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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被發現了,死罪一條。倘若君利策好起兵失敗,也是死。錦莫痕那種人,林盛真的不相信他能輸。
要是不幫。
君離澈要是告訴錦莫痕,他也未必能有個好下場。
林盛的眉頭深深皺起,怎麼辦呢?
君離澈走到半路,剛剛看到房間門的時候。身子一僵。面色緩緩變紫。
他強撐著一頭的冷汗走回了房間。
關門便倒在了地。
他不能被別人看到。
當初為了活下來也是費勁了手段,他絕不能那麼容易死。
只是當初是為了什麼選擇這樣的呢?
那一刻他究竟想到什麼,想的誰。他已經記不清了。
但他的確想見她一面,想和她好好的談一談。至少讓她知道自己的歉意。
他知道這樣沒有什麼用處。
也知道他是在痴心妄想。
他早在當初那麼做的時候,做出那個選擇的時候。應該知道後果。
應該知道無論怎樣他都挽不回她了。
他死一萬次都換不來她的回眸。
怎麼到了今天的地步呢?
璧城。
華雀沉默的倒著藥。
良久,看了一眼安靜的錦莫痕,終於沉悶的開口。“我告訴你,只有那一個法子,別想了。除非你不想救這些人命。”
錦莫痕剛要開口,錦莫琉走了進來。
“華神醫,我的血當藥引不行嗎?”
錦莫痕的目光又亮了起來,錦莫琉同樣特殊,說不準能一試。
華雀嘆了口氣,“你的血克一味藥。兌了你的血,那藥便變了色。”
“那不用那味藥呢?”
“你是大夫還是我是大夫?”華雀的語氣又不好起來。
“華神醫,可以一試,去了那味藥,用墨琉的鮮血一試。”錦莫痕開口。
華雀瞥了他一眼,終於放下了手裡的藥杵。開始配藥。
許久,華雀把那碗藥遞給了錦莫琉。
“皇兄,我去試試。”錦莫琉端著藥朝外走去。
錦莫痕點了點頭。
華雀沒了心思倒藥,跟了去。
錦莫痕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屋子裡。
他如今發呆的時間愈來愈長,於是想念她的時間便越來越長。
命運真是妙的很,他一開始不知道後來她會在他的生命裡佔據如此之大的重量。如果知道,他怎麼會放她走。
也許那樣,這一切的故事變了。
可當時的她,也換不來他這樣的牽腸掛肚。
也是優秀,但是那時候她心心念念都為了一個人,為了別人活的人,怎樣都不完美。
她如今活的瀟灑愜意,不去想任何人。
於是美得不可方物,才叫人魂牽夢縈。
當初焚崖一見,有如何驚豔。
算她帶著面具,他還是一眼認出她。
起最開始的初見,那一見,才讓他記到如今。
夏衫城門前,她款款而來,舉手投足間殺人於無形。
他那個時候站在城牆,好像在看她一個人的表演。
天地黯然失色,只留一個她。
他記憶裡的每一幕,她都是美好的。那頭青絲隨風飛舞。那張絕世容顏。
錦莫痕的臉出現了淡淡的笑容,淡然美好。
華雀看著突然間調轉方向的錦莫琉喊道,“去哪?”
“我去看看那個人。”錦莫琉回道。
華雀怔了一下,跟了去。
唯一一個正在痊癒的百姓。
推開門,那個人躺在炕。
“怎麼了?”錦莫琉瞬間緊張起來。
“沒力氣。”炕的人弱弱的回道。
華雀走了過去,把起了脈。
眉頭越來越緊。
皇諾兮的血已經是他最後的底牌了,倘若還不行。那真的是山窮水盡了。
錦莫琉在一旁安靜的看著。
“你還有什麼不適?”好半晌,華雀鬆開他的手,輕聲問道。
“沒有了,是沒勁,走路都累。”
“華神醫?”錦莫琉看著華雀皺緊的眉頭。
“我回去給你開藥,別亂想。”華雀拍拍他。
“好。”
華雀走了出去,錦莫琉跟了去。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