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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墨亦軒的棋藝再高,最後贏了。一旦下棋的時候,他在一旁不停的支招。一定會在墨亦軒心裡的印象大打折扣。
現在他可是竭盡全力討好著墨亦軒。眼看著墨亦軒成為儲君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兒。只差下一個聖旨了。
前幾天墨承廣還去看了墨亦仲幾次,聽說墨亦仲已經脫離的危險,再有幾天就能醒了,竟然再也沒有看過他。
本來墨亦仲還是墨亦軒最大的競爭對手,結果直接就在墨承廣這裡被淘汰了。
“仲兒怎麼樣了?”墨承廣喝了一口茶,看著他。
“回皇上,二皇子已經脫離了危險,御醫說再有幾天就醒了。”
“再有幾天,幾天前就是這麼說的吧。”墨承廣皺起了眉頭。
李茂連忙將身子低的更低,“皇上,馮太醫是這麼跟奴才說的。”
“罷了,罷了,沒有危險就好了。”墨承廣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是。”李茂又推到了門口。
“軒兒,最近有什麼大事嗎?”
奏摺已經全部是墨亦軒批閱的,墨承廣都不曾過目。
“璧城瘟疫了。”墨亦軒淡淡的答道。
“哦?璧城?”墨承廣的表情認真了起來。
“璧城可是離墨箴近著呢,做好準備了嗎?“
“兒臣已經下令吳城的百姓全部遷到最近的城裡了。”墨亦軒倒了一杯茶。
吳城就是墨箴距離璧城的最近的那個城。
“哦,夏衫現在是冬錦的了吧,那璧城就是錦皇的事情了。“墨承廣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突然間說道。
“是。”墨亦軒應道。
“如今冬錦一家獨大,我墨箴又素來與冬錦沒有什麼交集,軒兒,你說該怎麼辦?”
“這要看父皇是怎麼想的。“
“怎麼說?”
“如果父皇只是想國泰民安,那不必與冬錦有任何來往。倘若父皇有別的想法,就要看父皇是想什麼了。”
“不與冬錦來往,就可以國泰民安?”墨承廣的表情很微妙。
“這麼多年,父皇看出了那錦皇沒有合併天下的想法?”
“之前是沒有,但是如今冬錦已經合併了夏衫,不代表他現在沒有。”
“父皇,兒臣在冬錦呆的時間比較久,對錦皇的瞭解還是有的。他沒有那麼大的野心。”
墨承廣認真的看了一眼墨亦軒,隨後露出了寬慰的笑容。“好啊,父皇果然老了,還是你們年輕人知道的多啊。”
墨亦軒淡淡一笑,“兒臣過獎了。”
“皇上,二皇子醒了。”李茂在門外聽著這對父子的談話接近尾聲,終於插了一句。
“醒了?醒了好。軒兒,隨朕去看看仲兒。”墨承廣一愣,然後道。
墨亦軒走過來扶起了墨承廣,向著沿北宮走去。
李茂沉默的跟在後面。
他這幾天就好像那些小太監一樣,一句話都不敢多少,不停的觀察著眼神。
本來立儲君的時候就是最亂的,偏偏墨承廣如今的情況怕是隻要立了儲君,不用多久就能登基了。
這種時候,宮裡必定血雨腥風。
之前墨承廣立的兩個儲君時便是那般的。
宮裡可是不太平了好久,幾乎是天天死人,有奴才也有主子。
現在墨亦仲又醒了,別看墨亦仲平時清心寡慾,他可不相信墨亦仲沒有當皇上的想法。
墨亦仲不是傻子,又不是看不出來墨承廣對墨亦軒的喜愛。估計他要有所動作了。
這個時候,牽連的東西,實在太多。他必須謹慎謹慎在謹慎,才能熬過這一段時間。
“皇上駕到!”李茂胡思亂想間,已經到了沿北宮的門口,他連忙跑到前面喊道。
宮裡跪倒一片,“皇上駕到。”
這一回墨承廣有反應了,“起來吧。”
眾奴才卻是愣了一會才站了起來。前幾次都是墨亦軒喊得平身,他們已經習慣了墨亦軒好聽魅惑的聲音。
這一回換了墨承廣滄桑枯啞的聲音,他們竟然有些不習慣。
御醫們連忙贏了出來,墨承廣正向那走去呢,眼見一道病歪歪的身影走了出來,“兒臣拜見父皇。”
墨承廣快走幾步,“仲兒你這是做什麼,你身體沒好,軒兒,快扶你二皇兄進去。“
墨亦軒鬆開了墨承廣的手,搭上了墨亦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