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還真是問錯人了,皇兄我常年在宮,對於民間的故事倒是知道的不多。”
墨亦軒點點頭,不在說什麼。
棗兒走上前替墨亦仲填滿茶杯,便退到了一邊。
墨亦仲加大聲音道,“怎麼不給軒王爺倒茶!怪不得軒王爺說你手腳不利落。”
棗兒連忙低下頭,聲音平淡,“奴婢知錯。”
隨後走到墨亦軒的那邊,給墨亦軒原本快滿了茶杯加了一點。
墨亦仲有些抱歉的衝墨亦軒說道,“皇兄我沒管教好,讓皇弟見笑了。”
“無妨。”墨亦軒拿起茶杯。
墨亦仲看了一眼攤開的奏摺,墨亦軒也不阻擋。
“璧城瘟疫了?”雖然是反的,但是墨亦仲還是看了個明白。
“皇兄先前生病了,不知道。有些日子了。”墨亦軒回道。
“吳城怎麼處理的?”
“父皇身體不好,上不了朝。”
墨亦仲頓了一會兒,“我去找父皇,下次再與皇弟交談。”
“皇兄好走。”墨亦軒點點頭。
看著棗兒跟著墨亦軒離開的纖瘦的背影。
唇邊勾起一抹冷笑。
墨亦仲冷著臉像墨承廣的房間走去。
墨亦軒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他知道什麼了?
還好他也是見多二樓各種手段,臨危不亂。
沒有讓墨亦軒看出什麼馬腳來。
墨承廣居然讓墨亦軒批閱奏摺了?!
看墨亦軒這熟練的水平應該是有日子了。
他應該有所行動了,不能在等了。
如今他已經沒了拖後腿的人,可以毫無顧忌的向皇位發起爭奪。
李茂遠遠的看見墨亦仲冷著臉像這邊走來,就猜到墨亦仲可能知道墨亦軒批閱奏摺的事情。
本來墨亦軒是在墨承廣屋裡批閱的,沒有幾個人知道。
這一下,他在涼亭,這不是等於告訴所有人嗎?
小太監們直接就把他當成了儲君。
“二皇子,您來了。”李茂迎了上去。
他早就知道儲君的時候是最激烈的時候,不到最後,絕對不能認定哪一個。
所以他還是對於墨亦仲一樣的殷勤。
墨亦仲點點頭,“李總管,父皇在嗎?”
“皇上正在午睡。”李茂笑著回道。
“父皇一般什麼時候醒?”
“這可就說不準了。‘
墨亦仲頓了一會,“那我在這裡等他。”
說著,走到了門邊。
棗兒收起了紙傘,站到了一旁。
“璧城瘟疫多少日子了?”
李茂看了他一眼,隨後道,“二皇子生病第二天訊息就來了。”
“這麼多天,吳城……”墨亦仲皺起了眉頭。
李茂看著墨亦仲擔憂的樣子,眯起了眼睛。
也不知道是真擔憂還是假擔憂。
雨停了時候,房間裡傳來墨承廣的聲音,“軒兒。“
李茂剛剛想開口說去找墨亦軒,墨亦仲已經推開了門。
“父皇。”
“仲兒?”墨亦仲愣了一下,隨後道,“過來扶我。”
墨亦仲跑過去將墨承廣從床上扶了起來。
“仲兒,你身體怎麼樣了?”墨亦仲蹲下身給墨承廣穿鞋的時候,墨承廣問道。
“已經好了,多謝父皇關心。”墨亦仲回道。
“軒兒呢?”
“皇弟在涼亭那邊。”墨亦仲站了起來,扶起了墨承廣。
“走,我們去看看軒兒。”墨承廣拍了拍墨亦仲的手。
“嗯。”
墨亦仲扶著墨承廣像涼亭那邊走去,路上淡淡的開口,“父皇,我聽聞璧城瘟疫了?”
“嗯。”墨承廣應道。
“說是有些日子了,不知吳城的百姓怎麼處理的?”
墨承廣沒回答,正當墨亦仲猜不透的時候,看到二樓墨亦軒。
墨承廣這才道,“仲兒啊,以後這樣的事情就你和軒兒商量吧,父皇我老了。”
走進了涼亭,墨亦軒也聽到了這句話。
墨亦仲扶著墨承廣坐下,坐到了另一邊的凳子上,“皇弟,你怎麼看?”
“皇兄呢?”墨亦軒反問道。
墨亦仲給墨承廣倒了一杯茶,隨後道,“我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