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了都長皺紋了。”
“真的啊。”男子一驚,正要起身去照鏡子,猛然想起了什麼,看著巫錦絮,“你別跟我打馬虎眼,情人淚的毒你不能解。那解藥的毒一旦發了,沒病沒災也只能活十年,伯伯我費盡心血,天天用珍貴的藥材給你爹吊著也只讓他多活了四年。”
“那也十四年呢。”女子小聲道。
“你有伯伯在,能保你再活一百歲!”男子急道。
巫錦絮眼巴巴的看著他:“一百二十幾歲……小錦不成怪物啦。”
廖泊一時語塞,連忙道:“怪……怪物也是長命百歲的怪物,總比短命鬼強。”
“伯伯。”果斷撒嬌。
“別說了。”廖泊是鐵了心了,“我去給你熬藥,你給我老實待著,敢亂跑你試試。”說完便揚長而去。
巫錦絮微微咬唇,坐在床上一言不發。
巫星從未見過她這個樣子,不由得覺得好笑:“他不讓你跑你便不跑了?”
錦絮
tang咬牙:“廖月多狠啊,這是我師父,我的點穴跟廖月天下無雙的輕功可都是他教的,我跑得掉麼。”
巫星聞言輕輕一笑:“這樣看來,天下還真有人能克得住無所不能的孤錦夜了。”
聽到“孤錦夜”三個字,女子微微一愣,嘆道:“我終究不想這樣糊里糊塗的活著。”
“那就當是為了那些愛你的人吧。”
錦絮看著他:“我連愛都沒有了,還談什麼愛人。”
巫星默默的看著她,其實很能理解她的感受。
京都皇宮,御書房。
蘇衡看著一襲紫衣的廖月,冷冷道:“還有五天,人在哪裡。”
“我就知道你會懷疑我。”廖月一臉的不以為意,“人不是我偷的,我要是知道小錦在哪兒早帶著她跑了,還用的著如此著急。”
“阿月,你們相伴這麼多年,你雖然不像錦絮那般善於謀算人心,可是你的計謀卻不在她之下。”帝王一雙鷹眸微微一凜,“我知道,你怪我給她下了毒,可是那種情況我怎麼能不氣。”
廖月微微挑眉:“那也不能成為傷害她的理由。”
“我也知道,你怕她服用解藥,我也怕。”蘇衡說著微微一頓,“情人淚的解藥這世上就剩下一顆,只要你答應我把她交出來,我可以立馬毀了解藥。”
廖月心中微微一頓,看向蘇衡:“我說了,人不是我偷的。”
“廖月!”蘇衡廣袖一揮,瞬間打在了他身上,“這是孤給你的最後機會,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試問這天下,誰能在孤的眼皮子底下偷走她,你當真以為孤不敢殺你麼!”
廖月只覺得喉間一甜,吐出一口鮮血來,捂著自己劇痛的肩膀,抬頭看著蘇衡,無力道:“陛下,你不相信的話就殺了微臣,微臣絕無怨言。”
蘇衡眸子微微一凜,手心漸漸握緊:“廖月,人究竟在哪裡。”
“不知道。”
蘇衡瞬間出手,又是一掌重重的打在他的腹上,廖月一個踉蹌,連連後退,單膝跪地。
“來人,把左丞相給孤關起來。”蘇衡冷冷道,“孤一定有辦法讓你開口。”不容置疑。
廖月捂著肩膀看著他,依舊一言不發。
京都,驛站後門。
月黑風高夜,齊北一襲黑衣悄然的探出身子,左右張望了一會兒,剛準備回首,就見一個嬌小的身影忽然竄了出來。男子一驚,伸手去擋。
那人身手分外敏捷,在夜色中跟齊北快速的過了十來招還不落下風。
齊北心中一凜,明明已經確定楚睿帶人出城去追巫錦絮了,怎麼會還有這樣的高手埋伏在這裡。
“閣下何人。”男子不由得沉聲道。
對方黑巾蒙面,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即便是在漆黑的夜色中也是亮亮的。聽見他問話,似乎一笑,可是身形卻又比方才還快。
“既然閣下不說,我就不客氣了。”齊北長劍出鞘,劍鋒凌厲,果真是不客氣了。對方身形一時受阻,微微斂目,輕哼一聲。
齊北一驚,聽見身後的秦雲舒說道:“是個女的。”
不知為何,齊北一瞬間心中有種預感,可是手中的劍卻比腦子快,一招長驅直入就直指女子的心脈。
黑衣女子連連後退,一個側身,手中長鞭便緊緊的纏住了齊北的長劍。男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她嬌嗔道:“姐夫好身手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