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言楓是為她的死報不平,但是她也知道慕澤深是不能惹的,怕慕澤深對言楓做出什麼事。
“我知道了。”顏暖朝言楓點點頭,拉著慕澤深往外走。
柔軟的小手觸控上莫澤深的那一剎那,不知道為什麼,慕澤深覺得自己的心忽然靜了下來。
居然任由顏暖拉著往外走。
“阿楓,我好像戀愛了。”歐晟鈺望著顏暖單薄纖細的背影,喃喃開口說道。
“她已經有金主了。”言楓面無表情地回了一句。
只希望她以後,不要和小暖一樣。
歐晟鈺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垂頭喪氣地沮喪道:“阿楓,我在前十分鐘前戀愛了,然後又在前一分鐘失戀了。”
顏暖拉著慕澤深的手,甚至連包廂都來不及回,按了電梯,下到一樓匆匆穿過大堂,往酒店門外走去。
完全無視了周圍驚詫的目光。
慕先生,就那樣任由一個小女生兒,拉著走。
這可是驚天奇聞。
來不及和司機打招呼,顏暖拉著慕澤深又往外走了長長的一段路,放開手。
柔弱無骨的白嫩小手放開慕澤深的那剎,他竟然感到有些許的失落。
顏暖微喘,背對著慕澤深,瘦小單薄的身軀因為夜晚的涼意微微顫抖著。
一件西裝套在她的身上。
她轉過身,扯下身上的西裝,硬塞回慕澤深懷裡。
慕澤深垂首凝視著顏暖,貪婪地看著神情倔強的她,嘆息般地說:“你不是怕我,你是討厭我,然後,你還很緊張剛才那個男人,對嗎?”
35。你沒有選擇權
你沒有選擇權
“你不是我的暖暖,可是,你怎麼那麼像她呢,名字,神態,一舉一動。真像。”
慕澤深彷彿魔怔了一般,伸出手,摸上顏暖的頭。
啪——
清脆的拍擊聲響起,顏暖狠狠拍掉了慕澤深想要觸碰她的手。
這一拍,慕澤深和顏暖都停止了動作。
慕澤深是因為從來沒有人膽敢這樣對他,而顏暖,則是覺得無力。
“慕先生。”顏暖首先開口,她覺得她有必要把事情說清楚。
她不怕他知道他是言暖,可是她不想。
從前她還是他女兒,他都可以毫不猶豫地看著她去死,現在她不是他女兒了,回去了,難道會有什麼更好的下場?
活著,就什麼都有可能;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她告訴自己,不要再那麼執著,不值得,也沒必要。
輕輕吸了口氣,她直視他,清澈的眼瞳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倒映出慕澤深的身影,也在他的雙眸內,看到自己全然不同的一張面孔。
“我想說的是,我不是您那個已經去世的女兒,您的女兒去世了,我很遺憾,可是我除了名字和她相似,其他的都不是她。”
顏暖斟酌著如何說,聲音輕緩,“可能是因為我名字的相似,讓您覺得我的其他行為很像她,恕我直言,您的女兒去世兩年了,您真的還記得她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嗎?”
“您難道不是因為她去世了,所以心中……想念。”
艱難地吐出這兩個字,顏暖強撐著讓自己說下去,“看到一個有些許相同的地方的人,就不自覺的代入嗎?您說您的女兒乖巧,貼心,想必那是因為她作為您的女兒對您的尊敬和愛戴,而我跟您沒有任何關係,並不會是您心目中乖巧,貼心的那個人。”
顏暖說完,細細觀察著慕澤深的表情。
但是沒有,慕澤深仍然是一派的冷硬神情。
“說完了?”慕澤深唇角微勾,右手三個指頭捏住她的下巴,帶著危險的笑意說:“你好像搞錯了什麼,顏暖。”
他似笑非笑地望著她,慢慢低下頭,唇幾乎都貼在她的耳朵上,耳邊傳來灼熱的呼吸聲。
慕澤深說:“顏暖,我讓你做我的暖暖,只是個命令而已。”
夜風輕輕吹來。
夏季的晚上。
顏暖如墜冰窟。
“什麼意思?”她艱難地吐出這句話,連指尖都在顫抖。
“意思就是。”慕澤深的聲音仿若枷鎖,牢牢套在顏暖身上,“你沒有選擇權,在我還需要暖暖的時候,你便只能做我的暖暖。”
“慕澤深,你**!”顏暖連連後退了幾步,想要和慕澤深拉開距離,轉身就想跑。
卻不想,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