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地拋棄你。
無法反抗。
縱然就那樣悲慘絕望的死掉。
也是她自己活該。
怨不得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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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一天的訓練結束。
幾個女孩子換好衣服,準備離開。
裴雲猶豫著要不要上去問顏暖昨天慕先生接走她之後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不過一整天訓練下來,都沒有覺得顏暖有什麼不對勁的,應該沒什麼事吧。
“雲,你有話要說?”她還沒開口,顏暖反而走過來開了口。
“唔,你怎麼知道。”裴雲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顏暖笑:“你已經扭捏地看了我一整天了。”裴雲這種大大咧咧的性格,臉上根本藏不住事情。
裴雲抓了抓她的短髮,扭捏了一陣,終於開口問:“昨天,慕先生接走你後,有沒有對你做什麼事情。”
“對我做什麼?”顏暖奇怪裴雲的問法。
“就是……就是……。”裴雲臉紅得都快滴出水了,猶猶豫豫,結巴著開口,“這圈子裡乾爹乾女兒名分的,還能做什麼?”
更何況,昨天慕先生看你的眼神,根本就不是一個長輩的和藹眼神啊。
簡直就是要把你這朵小白花兒摘了,蹂【躪】糟蹋,糟蹋再蹂【躪】好嗎,你好歹有點兒自覺啊。
顏暖一愣,才反應過來裴雲說了什麼,心裡黑線,斷然否認:“你想多了。”
她就算現在不是言暖了,但,以前也是他……,慕言暖,冠著慕家的姓。
真有點什麼,不就是違揹人倫了麼。
62。陪酒
陪酒
“籲——。”裴雲長長吐了口氣,爽朗地哈哈大笑,“還好,還好是我想錯了。
說著,裴雲壓低了聲音,附耳在顏暖耳邊說:“哎,我聽說啊,雖然慕先生是長得很帥啦,可是他那種以前混黑的人,心狠手辣,別看他現在把你當他二女兒,寵得跟什麼似的,他真正的二女兒,可是被他自己放棄才死了,為了救那個慕琪,慕琪你知道吧。”
顏暖眸光閃爍:“慕天后麼。”
“什麼天后啊,就是那個矯情得要死的慕琪,明明二女兒才是他親生女兒,慕琪只是領養的,親生的都能放棄,什麼時候再在你身上來這一茬,那你不就玩完了。”
裴雲順勢拍了拍顏暖的肩膀,“記住,凡事要為自己考慮,有什麼事情可以來找我,雖然我家不如慕家家大勢大,不過一些小忙還是可以的。”
顏暖點頭,握住裴雲拍她肩膀的手,深深凝視著她的眼睛,真誠地說:“裴雲,謝謝你。”
“什麼啊。”裴雲的臉可疑的紅了,嘟囔道,“喂,我這樣可不是要你謝謝我的。”
“我知道,不過,真的謝謝你。”
真的謝謝你。
讓我這輩子有個這麼好的朋友,如果上輩子也能有這麼好的朋友,想必到最後的時候,不會那麼遺憾。
但,現在也不遲。
“你們幾個先留下,等一下有場聚會,需要你們陪酒。”
門口,站著一個穿西裝的男人。
蘇瑞秋皺眉,她認得這個人,是聖輝總部那邊的一個助理。
叫還沒出道的新人陪酒是慣例。
一方面是為了經紀公司的利益,另一方面,也是為還沒有出道的新人創造“機會”。
但,這裡有慕先生的人,怎麼可能會被叫去陪酒。
蘇瑞秋眼神銳利地掃了一眼來人,問:“誰吩咐的。”
那人在蘇瑞秋眼神的掃視下流利對答:“慕先生昨天晚上吩咐的,今晚七點,在萬豪酒樓。”
蘇瑞秋還有些懷疑,但一想,昨天慕先生都來這邊接顏暖了,可能今天仍是有事找她,而且,整個南城,怕也沒人敢在慕先生的手下動手腳。
更遑論直接到這裡來帶人。
蘇瑞秋朝顏暖幾個人點點頭:“你們就跟他去吧。”扭頭,對那西裝男冷冷說,“這些訓練生,陪酒可以,要是做了其他的事情,你就直接拿命去和慕先生交代吧。”
“這是自然。”那人額上冒出冷汗,“就是慕先生吩咐我來帶她們的。”
幾個人跟著西裝男來到攝影棚外,外面停著兩輛車。
一輛黑色的賓士商務車,一輛蘭博基尼。
“你們四個,坐商務車。”西裝男指著商務車,又對顏暖說,“顏小姐,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