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
“徐自達。”對方的聲音很年輕,出其的好聽,準確而清晰的叫出他的名字。
“你是誰,怎麼知道老子的名字。”
“我是誰你不用管。”帶著點點笑意,對方絲毫沒有理會徐自達的粗魯,“我只是給你提供個機會,嚮慕澤深報復的機會。”
這話,徹底讓徐自達清醒了過來,一張老了十幾年的臉瞬間煥發出精光,渾濁的眼珠子射出猥瑣而狂烈的惡毒。
不過,他到底之前也是一家公司的老總,並不會這麼輕易就信了對方的話。
徐自達咬牙切齒地說:“我想嚮慕澤深復仇,但我也不傻,向他復仇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你有什麼辦法。”
確實,在南城,還沒有人動得了慕澤深。
對方似乎猜出了徐自達的心思,說:“我沒有辦法動他。”
“你耍老子玩呢?”徐自達一氣,就要掛電話。
“不過可以動他身邊的人。”對方不緊不慢地地說著,“比如,把你害到如此境地的另一個罪魁禍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卻因為她變得現在這樣落魄,你不想真辦了她嗎?”
聽到對方提到那個她。
徐自達的腦海情不自禁地浮現出一張美好如含苞欲放的花顏。
想到那個人。
徐自達渾身顫抖了一下,連胯下的東西都開始蠢蠢欲動,叫囂著,沸騰著。
徐自達聲音嘶啞地說:“你要我怎麼做。”
“很簡單。”對方彷彿篤定了徐自達不會拒絕,很快交代了事情,“明天晚上八點,皇冠大酒樓8層809號房間,你去那兒等著就好,到時候,禮物自然給你送過去。”
語畢,電話被掛,一切又歸於一片沉寂,徐自達望著手機,彷彿剛才從來沒有給人打過電話。
身體開始興奮得發抖。
那般yóu物,凌丨虐起來,一定很有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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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慕澤深準時接了顏暖。
餐廳的一角,靠著大大的玻璃窗,燈光璀璨。
綠色的植物包圍著。
兩個人單獨坐在角落。
顏暖安靜而專心地吃著東西。
慕澤深凝視著顏暖。
專心致志。
兩人無話。
60。你根本不可能會對言暖好
你根本不可能會對言暖好
顏暖吃完東西,抬頭:“謝謝招待,慕先生,我可以回去了麼?”
慕澤深背靠椅子,修長有力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桌子,發出沉悶地聲響。
他不答反問:“你喜歡花?”
顏暖微蹙眉,響起早上那滿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