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只要你在我身邊,他能為你做了什麼事情,我也都可以為你做到,鮮花,還是片約,或者當眾的跟你求一次婚。”
低醇磁性的嗓音充滿了蠱惑。
顏暖看著他的眼神十分陌生,彷彿這人根本就不是慕澤深。
慕澤深,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你簡直瘋了。”顏暖不可置信地搖了搖頭,他跟她之間根本就不是因為這種事情的阻隔,“你是戀丨tong丨癖嗎?隨便找誰給你暖床不行嗎?為什麼一定要是我。”
顏暖氣急敗壞地大喊著,掩飾她的恐懼。
慕澤深看著她的白皙的側臉,靠得極近,似乎連她耳朵處的細碎絨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不是戀丨tong丨癖。”他慢條斯理地說,漆黑眼眸眸底隱隱有灼熱的光,“到目前為止,我就對你有這種感覺。”
這樣的話,實在是太類似於表白的話。
就如驚天響雷一般,在顏暖的耳邊炸開。
她的腦袋嗡嗡作響,眼前一片白茫茫的,腦袋遲鈍地轉動著。
明明慕澤深的話組合起來也不過那麼幾個字,她卻好像從中理解了什麼奇怪而又禁丨忌的意思。
慕澤深的話,她可以理解為,他是喜歡她嗎?
不敢再深入下去的討論這個問題,顏暖覺得她今天來到這裡根本就是個錯誤。
“我不會再受你擺佈的,慕先生,不管發生什麼事情,絕不。”回過神來,宣誓般地話從她的櫻唇逸出,惡狠狠地。
顏暖轉身,逃也似地離開了這件封閉的辦公室,拉開門,秘書正端著牛奶要進門,差點被顏暖撞到。
“不好意思。”顏暖匆匆向秘書道了歉,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非常狼狽,就像戰敗計程車兵,丟盔棄甲而逃。
秘書有些狐疑,卻沒有多問,端著牛奶的手穩了穩,恭敬道:“慕先生,您要的牛奶。”
“不用了,拿下去吧。”他淡淡地答,朝秘書揮了揮手。
慕澤深走到落地窗前,透過窗戶,目光一動不動地望著大樓門口。
看著她步履匆匆地走出大樓門口,攔了輛計程車,飛快地離開了聖輝。
慕澤深眼神幽暗,輕輕嘆了口氣,頗有些無奈。
37歲的變態大叔。
20歲的花季少女。
好像代溝還是挺大的。
不懂這個小孩兒在想什麼,好像一直對他抱著很大的敵意。
害怕他,恐懼他,抗拒他。跟每一個見到他,費盡心思想爬上他床的女人不同。
要是她對他有所求,就好了。
畢竟,37歲年齡的人了,實在是沒有辦法揣摩現在小女孩兒在想什麼。
*
從那天親吻過顏暖,自然而然的,歐小公子每天都和顏暖有聯絡,每天說些小小的瑣碎事情,也許是他看到的一則笑話,想要逗她一笑,也許只是一條小小的簡訊,天氣變涼了,小暖兒你要多穿一件衣服。
有時,他還會驅車來到慕珂的公寓,然後再打電話給顏暖,告訴他正在樓下,顏暖會下樓去見他,兩個人就在小區裡散步。
他會輕柔地親吻她的額頭,牽著她的手,顏暖沒有拒絕。
幾天裡,兩個人越來越相熟,越來越親密。就像太陽東昇西落般自然。
跟歐晟鈺在一起,她覺得非常非常的放鬆。
顏暖回到公寓裡,手裡提著一個紙袋。
裡面,是歐晟鈺給她帶來的禮服,讓她明天去參加宴會的時候換上。
慕珂站在陽臺上,見顏暖回來,視線掃過一眼她手上的袋子,淡淡說:“你和歐晟鈺,在交往?”
顏暖遲疑了一下,點頭。
慕珂用手把自己的頭髮捋到耳後根去,意有所指地說:“顏暖,你知道他不會同意的。”
那日顏暖回來,慕珂早就從她的表情裡看出端倪了,她和顏暖兩個人,本質上其實挺像的,都能冷眼旁觀,在一邊默默地揣度人心。
同樣的,碰到自己招架不了的人,也會方寸大亂。
她現在只是在提醒一下顏暖。
顏暖拎著紙袋的手緊了緊,輕輕答:“他只能同意。”
只能?
慕珂敏銳地察覺到顏暖的用詞,但也聰明的沒有問下去。
顏暖和慕澤深,還有歐家二少爺的事情,不是她插手得了的。
她想的是明天,歐家歐天麟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