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已經出現好幾次了。
慕珂本來就是個心細的人,這麼多天下來,察覺到顏暖非常的不對勁。
她總是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一看就是一整個下午。
或者看書,卻一個小時都沒有翻過去一頁。
聽到慕珂的話,顏暖回過神來。
她朝慕珂笑了笑,笑容非常飄渺,不真實。
“沒事,只是想到一些覺得……奇怪的事情。”她認真想了想措辭,最後才用了奇怪這個詞。
畢竟,慕澤深想“上”她這件事情,除了變態,噁心,實在讓她沒法用其他詞來形容。
“奇怪”這個詞,比較中性嗎。
“奇怪?”慕珂疑惑,自己咬了一塊蘋果問,“怎麼個奇怪法,你可以和我說說,我替你參謀參謀。”
顏暖有些遲疑,這種事兒根本沒法說出口。
慕珂慢條斯理咀嚼蘋果,待嚥了下去才說,聲音平穩:“別看我現在做的是你的經紀人這個職業,我在美國主修的是心理學,也許可以給你拿個主意。”
顏暖抿了抿唇,又遲疑了一會,才慢慢開口說,斷斷續續的:“就是……如果有一個人……說……說……”
她的臉憋得通紅。
腦海裡不自覺的浮現起昨天的那個粗暴濃烈,
帶著明顯的佔有慾的吻。
男人嗓音低醇如同大提琴的低音:“乾爹乾爹,就是張開大腿讓我幹。”
強勢而又霸道。
心,彷彿亂成一團麻線;腦袋漲漲的,想要忘掉那恐怖的場景。
顏暖粉嫩的櫻唇開開合合,再是講不出話來。
倒是慕珂看著顏暖酡紅的雙頰有些心憂,冰涼的手探上顏暖的額頭,擔憂道:“不會是發燒了吧。”
“……沒有。只是,覺得有些熱。”顏暖臉紅紅的,輕聲說。
慕珂見顏暖這樣子,輕輕笑了起來,笑容越漾越大,染上了她的眉梢,平凡的臉明媚動人,看得顏暖有些移不開目光。
但,同時,她也有些詫異。
如果說她自己為人比較淡,那慕珂就是比較冷,她基本很少見她笑。
公事公辦,辦事效率極高。
慕珂止了笑,徑直又用牙籤查了一塊蘋果,說:“你要不想說也沒關係,以後你要是願意說再說吧。”
“嗯。”顏暖輕輕點頭。
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像是在快步小跑著。
“讓一讓,讓一讓。”白彩兒的聲音跟著傳了進來。
下一秒,門就猛地被推開了,“砰”的一聲砸在牆壁上。
發出極大的聲響。
白彩兒氣喘吁吁地站在病房門口,一手扶著門框,氣都還沒喘順,整張臉因為急劇的奔跑紅彤彤的。
“你們……,你們看沒看今天的娛樂新聞。”邊說著,她邊搖了搖另一隻手。
手裡拿著一大疊報紙,足足有七八分。
慕珂微微蹙眉,說:“這裡是醫院,跑這麼快做什麼?”
白彩兒平時怕沒什麼表情的慕珂,總覺得她身上的氣場跟慕澤深極其相似。
都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縮了縮腦袋,白彩兒走到病床邊,把報紙放在床上,小聲說:“這個是今天出來的新聞。”雖然剛才被慕珂那麼說讓她有點兒怕。
可是現在報紙上的這些新聞,讓她興奮起來。
“你們看。”
她把每份報紙都翻到娛樂版本的。
顏暖和慕珂望去。
無一例外的,娛樂版的頭條,報道的全部都是慕琪的負面新聞。
“怎麼樣怎麼樣。”白彩兒的聲音透著難以言喻的興奮,“被報出來了吧,還以為是慕家的小姐就沒人敢惹,這樣欺負顏暖,總有人收拾她,這下看她怎麼翻身……”
說著說著,她才突然意識到:慕珂,好像是慕琪的姐姐,也是慕家的人。
小心翼翼地瞥了慕珂一眼。
慕珂彷彿什麼聽見似的,繼續翻著報紙,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顏暖也看了報紙,隨意翻了翻。
報紙的配圖大部分都是慕琪把她推下樓梯的畫面。
因為那個時候她時機把握得極好,看起來,真的就是慕琪把她推下了樓梯。
報道的內容則不一樣,有些事慕琪以前打壓新人,欺負到其他前輩的新聞。
把慕琪這個靠著清純善良的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