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她只注視著他一個人。
呵——
這樣的想法,確實是很霸道啊。
要是可以,真的應該尋一處地兒,把她關起來,不讓別人看到她,碰到她。
她只要是他的就好了。
“暖暖,暖暖。”慕澤深的氣息噴薄在顏暖的脖頸上,有些溫暖,有些癢,“答應我,永遠不要離開我。”
“我……”顏暖有些受不住,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身體比較敏感,還是她本來就對這個男人毫無招架之力,他只要每次在她耳邊多說幾句,勾幾下,她就會軟了身體。
到底是誰勾的誰啊!
無時無刻,隨時隨地發丨情的老男人!
慕澤深的聲音低啞,目光灼灼地盯著顏暖漸漸失了焦距的清亮眼瞳,保證一般地說:“我也不會去看別的女人的,暖暖,我只要你,你明白嗎,明白我在說什麼嗎?暖暖。”
除了暖暖,其他的女人,他都沒有興趣,也沒有性丨趣。
“我、我明白……”顏暖抬頭,眼角溼溼潤潤地盯著慕澤深,兩頰有些微紅。
慕澤深的大手摩挲著她的腰際,粗糙的指腹隔著布料摸著腰側細膩滑潤的肌膚,分外的敏感和刺激。
特麼的,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挑講嚴肅話題的時候做這種事?
慕澤深不知道顏暖在想什麼,顏暖粉嫩的唇開開合合,從喉嚨裡擠出幾不可聞的破碎聲音:“你以後,都不會是一個人了。”
她會陪著他,還有寶寶。他們一家,會永遠在一起。
“嗯。”聽到想要的話,慕澤深眼角帶上深深的笑意,大手卻不停地,甚至拉開顏暖的上衣,上底下鑽了進去,直接的手指和肌膚相觸,像是煽風點火一般,摸到的地方就像要燒起來似的。
“……唔。”
顏暖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像小貓一樣地細微的,誘人的呻吟。
這一聲呻吟就像一滴水滴進了油鍋。
慕澤深覺得他的什麼狗屁自制力,忍耐性全部都在頃刻間被焚燬。
他眸底有些泛紅,眼瞳眯成一條線,目光刻骨地盯著顏暖的小臉,露出近乎一種肉食性的獸類,看到獵物時的貪婪。
此刻的他,與其說是人類。
不如說是牢牢鎖定了獵物,正準備把毫無自知的無辜獵物拆骨入腹的猛獸。
慕澤深的大手在顏暖的身上富有技巧性地點火,不一會兒,顏暖整個人就癱倒在他懷裡。
……
男人的嗓音徐徐卻低醇沉厚,誘勸一般的:“暖暖,你自己動一動!”
……
兩個人走出辦公室的時候。
顏暖才想起來,歐晟凌的事情她又忘了問。
算了吧,那就先放放,現在也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若是慕澤深知道歐晟凌要做什麼,她也相信他可以處理得很好。
萬一歐晟凌什麼都不做,她又在
慕澤深面前說了什麼,倒像是在刻意挑撥歐家和慕家的不合了。
兩個人往專用電梯走去。
顏暖渾身發軟,半靠在慕澤深身上。
還好現在下班了,大樓裡基本沒人,不然這麼丟臉地從慕澤深的辦公室出來,她也就可以跟慕澤深一樣不要臉了。
什麼懷孕期間不進去。
不進去還有其他玩法啊,還更折騰,顏暖簡直欲哭無淚。
這個變丨態老男人,到底是上哪學的這些這麼無丨恥下丨流猥丨瑣的Play?
還不如、還不如直接上呢。
顏暖無意識地轉動自己的手腕,抬眸,惡狠狠地瞪了慕澤深一眼。
顏暖現在的小臉上還染著沒有褪去的燻紅,雙眸含水,這樣的瞪法,實在很沒有說服力。
慕先生此刻已經吃飽喝足,便是被他的暖暖這樣瞪,眼角仍是帶著一抹淡笑,摟著顏暖腰的手緊了緊,心情非常愉快。
得趕快讓暖暖去產檢,問問醫生,什麼時候才能洞房花燭,沒有真槍實彈地上,果然還是有些遺憾。
不得不說,在這一刻,慕先生和慕太太,兩個人在床上的事情上,達到了詭異的共識。
慕澤深和顏暖吃過晚飯,兩個人就去挑選送單玉珠的禮物。
顏暖覺得送禮物貴在心意,不用多貴重,要是太貴重了,可以會讓媽媽胡思亂想,再者,單玉珠也是很樸素的人,並不需要那些看起來非常華麗名貴又沒有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