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十的年齡,比不上顏暖歲月正好的事實。
再怎麼濃妝豔抹出來的好氣色
,哪裡比得上水靈靈的小姑娘呢。
她臉色難看,卻又硬要擠出笑容,關切問道:“顏小姐,昨天看深哥把你從年會上抱回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顏暖似笑非笑地盯了於詩一眼,目光又輕飄飄地掃過於詩,她慢慢地說:“不是身體不舒服。”
“那是?”
顏暖輕輕一笑,目光盯著於詩,頗有些深意。
於詩猛地心頭一顫,直覺不好,下一秒,便聽到顏暖柔和清亮的嗓音悠悠道:“被人設計陷害,有人買通我剛上大學那會的前男友,給我下藥,想要強丨奸我,讓我身敗名裂。”
於詩的臉色倏地就變了。
她沒有想到顏暖會這麼直白地說出這種事情。
這種事情,不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嗎?顏暖這樣直白地說出來……
於詩下意識地去看慕澤深。
果然,顏暖剛說完這話,慕澤深冷峻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湛黑的眸底是壓抑不住的怒火:“上大學時候的男友?”
“對。”顏暖笑著看著慕澤深,勾了勾唇,“那可是我還是植物人之前的男友。”
植物人之前的顏暖,身體裡的人不是言暖。
她只在告訴慕澤深,她根本就不認識那個男人,而且事情已經過了那麼久了,那個男人就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要不是慕琛突然出現。
她真的就會被毀了。
但是,在被拖進廁所的那個時候,她看到於詩和慕琪出現在通道的那頭,到底是故意還是巧合。
顏暖視線在於詩和慕琪蒼白的臉色上掃過,目光有些冷,語氣卻十分柔和:“那個人……唔,好像是叫章樂。他說是我得罪了人,別人想要教訓教訓我,請他來辦了我,我實在是想不起我什麼時候得罪了人,讓人這麼怨恨。”
於詩一聽,暗罵章樂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居然要辦了人之前還多嘴說這些有的沒的。
慕琪也是,找人聯絡章樂的時候就沒讓章樂嘴巴把把關嗎?
但是這個時候,她們是來探情況的,順便看看深哥到底會這麼處理這件事情,顏暖這樣說了,她也不能什麼都不說。
於詩笑了笑,笑得也很勉強:“既然他是你之前的男人,沒準你之前自己得罪他也不知道,之前你是睡著的,現在你醒了,他來找你也是正常的,他說別人請了他,也許就是一個藉口而已。實際上就只有他自己一個人……”
“於小姐說得也很有道理。”顏暖贊同地點了點頭,她微微眯起了眼睛,一直手放到了桌面上,食指毫無規則的敲打著桌面。
這毫無規則的敲擊聲,聽得慕琪和於詩膽戰心驚又心煩意亂。
“也許事實是那樣,不過還是要查一查。”顏暖扭頭看向慕澤深,淡淡道,“慕澤深,這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幫我。”
她看向慕澤深的時候還是有些不習慣,臉微微泛起紅暈,這種感覺很彆扭。
慕澤深從頭到尾就一直看著顏暖。
他愛極了這樣的顏暖。
明明是在警告別人。
卻又緩慢而又清晰地說著話,唇角勾著淺淡地笑意。
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亮晶晶的。
看得他心癢難耐。
慕澤深遲遲沒有回答讓顏暖在桌子下方用手捏了一下他的手臂,她低喝:“慕澤深!”
“嗯。暖暖你想要做什麼就去做。“慕澤深說,好像才剛回過神來。
凌靈望著天花板,不想承認這是慕先生。
估計要是顏小姐把小少爺或者小小姐生出來,昏君也就養成了。
這樣的小動作自然沒有逃過慕琪和於詩兩個人眼睛,兩個人的臉色剎那間就變得十分精彩。
於詩張了張嘴,唇角的笑容僵硬得不行,她張了張猩紅的唇,想要說什麼。
卻又被顏暖截斷了:“章樂呢?現在在哪兒?”
說到章樂,慕澤深不悅地皺眉:“死了。”
想到那個男人,雖然不是現在這個顏暖的前任男友,但是想起來慕先生心裡也很不舒服。
居然用他的髒手去碰暖暖,還給她吃那種藥,他就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
暖暖還懷了孕。
幸好,幸好孩子沒有事。
想到孩子,慕澤深的陰沉的臉色柔和了起來,眸底閃過一絲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