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乾身子,吹乾頭髮,顏暖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慕澤深在她身邊,寬闊的背靠在身後的大床。
睡著的顏暖非常的安靜。
就那樣平平躺著。
雙眸緊閉。
剛才被吮丨吸蹂丨躪的粉嫩雙唇泛著紅,看起來十分的誘人。
這樣的無辜,這樣的毫不設防。
就像一隻剛剛出生的幼獸,對他再也不會防備了吧。
慕澤深從床頭摸出兩個紅色的戒盒,牽起顏暖的手,鄭重的,拿出戒指,帶在她左手的無名指上。
戒指泛著柔和的銀色光芒。
慕澤深臉上冷峻的線條也柔和了些許。
他親了親顏暖的指尖:“暖暖!”
**
翌日清晨。
一縷陽光透過灰色的窗簾,照射進房間。
慕澤深醒了。
顏暖還在睡。
“……暖暖,起床了。”慕澤深低聲叫顏暖,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
顏暖憋著一口氣,起不來,模模糊糊地眼睛張開了一條縫:“……慕澤深,這麼大人了,別鬧!”
好睏啊。
昨天被折騰狠了,現在渾身痠軟,起不來這種事顏暖是絕對不會讓慕澤深說出去的。
慕澤深是想把顏暖叫起來吃早餐的,但是顏暖死賴活賴地賴在床上,一直說再睡五分鐘就好了。
慕澤深鬆了捏顏暖鼻尖的力道,垂首親了親她的額頭:“那五分鐘後,我來叫你。”
“……唔,就五分鐘。”顏暖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
慕澤深失笑。
暖暖這樣,只怕在一個小時都起不來。
不過昨天,也折騰狠了,再讓她睡一會兒吧。
慕澤深洗漱完,出了房間。
就見凌靈恭恭敬敬地立在門口等著,見到他,凌靈誠懇地恭喜:“恭喜先生得償所願!夫人的早餐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吃嗎?”
也不用千秋萬代,一統江湖,只要有太太陪著就好了。
凌靈只看到了慕澤深出來,沒有見到顏暖,所以就問了最後那一句。
慕澤深淡淡道:“不用,再讓她睡一會吧。再過一個小時,你去把她叫起來,讓她多吃點。”
“是,先生!”
慕澤深
吃過早飯,準備去公司。他昨天已經把事情推到今天了,得去公司安排一下。
剛結婚,應該好好度個蜜月,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林鬱吧。
慕澤深吃過早飯,剛從餐廳穿到大廳,就看到慕琪站在客廳的中間。
身後站著身材高大的慕琛。
一看到慕澤深,慕琪登時眼眶就紅了,她踩著十公分的細跟高跟鞋,在地板上劃出銳利的聲音,幾步走到慕澤深面前,眼眶氤氳著晶瑩的淚水。
她站在慕澤深面前,兩隻小手緊張地絞著,輕聲叫道:“爸爸!”
慕澤深皺眉,清冷地眉宇緊鎖,淡淡問:“怎麼回事?”
慕琪連忙說:“爸爸,我聽說了姑姑,不,是於詩的事情,想回來看看爸爸有沒有事?我沒想到於詩居然對爸爸做了那種事情,爸爸,她雖然是我姑姑,可是我絕對沒有跟她一起,想要害爸爸。”
昨天,慕琪從慕琛那裡聽說了於詩的事情,慕琛警告她,讓她安分一點,不要再做一些沒有用的事情。
慕琪一下子就慌了。她在猜測於詩被除掉的原因。
雖然慕琛說是她吃裡爬外,勾結外人來傷害了慕澤深。
可是,有沒有可能是因為其他的原因。
比如。
爸爸其實是知道顏暖差點被章澤強了那件事,是她們做的。還有,於詩死之前,有沒有把兩年前她們對顏暖做的那件事情供出來。
於詩的面目她這兩天算是想明白了。
如果她自己不好過,也不會讓人好過。
這樣的猜想的想法,讓慕琪無法安心,失眠了一整夜。
像一塊巨大的石頭壓在她的胸口,喘都喘不過起來,腦袋裡的神經緊緊繃著,生怕下一個人就是她,所以她得過來探探情況。
可是,她也沒有做什麼啊,一切都是於詩唆使她做的,不是嗎?
根本就不是她的錯,不是嗎?
即便爸爸問起什麼來,只要把一切都推給於詩就好了。她跟爸爸服個軟,說幾句好話,還是能回到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