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
當下,秦艽將今日林南薔對李媛說的話挑著揀著說了一遍,咬牙道:“嬌嬌只是想替姨母出頭,才讓姚媽媽對她略施小懲!”
“當真是你做的?”林牧之冷笑道,“我找了他們母女多年都未能找到,怎麼倒是你一個養在深閨裡的丫頭能找到?”
“外祖父曾是當朝左相,天下遍佈他的門生,找個人並非什麼難事。恕嬌嬌直言,那位玉大夫在當地小有名氣,要找到她並非難事。姨父你尋她們多年卻不得見,不是她們有心避讓,就是派出去的人不夠盡心!”她頓了一頓,猶豫道:“我聽聞老太太時常過問他們母女二人的行蹤……”
“嬌嬌!”李媛趕忙出聲制止,哪知林牧之早已聽到,當下便是怔了一怔。
片刻後,一種不可言喻的羞恥感湧上他的心頭,他大喝一聲,喚來府裡管事仔細詳問,管事戰戰兢兢道:“將軍,老夫人這些年的確時常詢問玉大夫的行蹤。她曾說過,若是得了訊息,不可直接告訴將軍……”
林牧之一股悲涼湧上心頭:是了,說什麼緣分不緣分,都是虛情假意。幾次險些見著玉橋,都擦肩而過,他以為是緣分不到,可原來,玉橋有心避讓,他身邊的人又有心隱瞞,他們何來的重逢的緣分。
“這麼多年,我竟一直被你們矇在鼓裡!”林牧之“呵呵”一笑,抬腳要將管事踢出去,李媛拉住他道:“張管事也是聽母親的話行事,你若心中有氣,何不去找母親辯解!?”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