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強,就是那個老闆啦!我覺得他有點老。近四十的年紀,而且一臉的痘痕。我都沒仔細看。請我聽一場很有水平的音樂會,我本來是打算和朋友一起過去,可那些天我實在太忙,哈佛的課業很重的。又要學習些別的,參加聚會,開會。哪有時間。他回國了,我們就斷了。”
妹妹說:“名字起得還土!”
媽媽道:“你管人家名字土不土的?”
“是啊。是啊,你們倆的名字就夠土的。”爸爸吐槽。
“哪裡土?”媽媽怒:“山雨、木香,很有氣質的。”
爸爸默默點頭,對於我和妹妹的名字不是他取得他至今怨念呢!
媽媽戳了爸爸一下,爸爸看了媽媽一眼,兩人眼神激烈地撞擊,火星四射,爸爸敗下陣來,垂頭喪氣的,往鍋裡扔了一個魚丸子,看得我們一眾小輩都哈哈笑。
“別管你爸!”媽媽問:“另一個呢?”
“那個啊?”我有點難以啟齒,“他追我到訓練館,我在那裡學習射擊、防身術、格鬥術,然後,你們知道一般學習好的大多宅,我們就過了幾手,他被我打跑了。臨走前還罵我來著。”
話音一落諾基四個躲到一邊笑去了。爸爸和媽媽望著我,一陣無語。
“我覺得吧,你別學了,這以後嫁不出去怎麼辦?”媽媽憂慮的說。
妹妹拍著我的肩膀,“認識你二十幾年沒想到你還有隱藏技能。”
艾德莫若忽然道:“他們配不上小姐。”
我們一家四口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鎮定自若的用勺子舀了湯遞給我,我接過湯,媽媽說:“……莫若啊,你要負責你們小姐的婚姻?”
“咳咳,大家都吃飯!吃飯!諾基、吉娜你們幾個過來!”我連忙打斷,然後看我媽還一臉的探究模樣就說:“別望了,求您了,沒譜的事,你不怕最後失望?”
艾德莫若看著我,一臉不認同。
我假裝沒看到繼續招呼其他人吃飯。
吃過飯,艾德莫若和諾基、伯德從車上拿出滑雪板,戴上護眼鏡,我們一行人開始了滑雪活動,我們不是什麼技術流,艾德莫若的意見就是在一個坡上滑下滑上的就好。
玩了一會兒,回來找我爸媽發現倆人坐在雪橇上,一個拉一個坐,我兩忙滑過去,甘心擔當雪地犬,於是其他幾人也過來爭當雪地犬。
這一天的玩鬧,讓所有人都累得不得了,倒在帳篷裡。
“小姐,不如明天就走吧?”吉娜說。
“原定計劃不是就明天走嗎?”我問。
“後天啊,小姐。”瑞米說。
“你們的意見呢?”我問諾基、伯德。
“回去吧!”兩人異口同聲。
“爸媽呢?”我問。
“行了,這就夠了。”
見都同意回去,我說:“那好!希望今天老天爺爺給個面子,再賞一晚極光,我們就回去。”
艾德莫若道:“伯德、諾基注意檢查一下汽車。別凍壞了,明天走不了。”
“好的。”兩人說。
我算明白了,艾德莫若提議帶上這四人壓根跟我理解的員工福利沒關係,這四人其實來當苦力的吧?
這天晚上,爸媽要和我、妹妹一起睡,於是我們倒騰了一下帳篷,一家人的床很大。擠在一起望著天空。
天空這一場盛宴毫不吝嗇。五彩流光,在星河的映襯下,彷彿要從上落下。
“就像小時候。”妹妹說。
是啊!就像小時候。我們家的屋頂,那是盛夏。不知道為什麼總到最熱的那幾天,我們那裡停電,於是我們一家人就像這樣搭著蚊帳都睡進去。爸媽一人搖著一把扇子,直到睡著。
睡著以後還是會被抱下樓。因為夏夜露水太重,人的身體受不了。直到半夜被熱醒……
“你們長大,我們老了。”爸爸說:“身體也不行了。”
媽媽說:“能別提嗎?又不是隻你一個人老了。”
“好好,不提。”爸爸說:“但嚴肅的說。大妮兒,要想想你的終身大事,不是為了我們。是為了你自己!”
“對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倒過來了。不是你挑別人,而是別人挑你,挑到最後沒得選怎麼辦呦?”媽媽說。
“別擔心!索菲亞這個,她原來有婚約的……”
話還沒說完,媽媽道:“別說那沒用的。你這現在是別人,我們想幫著張羅一下都辦不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