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年齡、學歷,連一張照片都沒有。於是外界就知道杜山雨的名字,知道她曾擔任過亞洲分部的總裁。知道她是個中國人,知道學歷,卻不知道長相。
正如此想著。諾基已經來到我身邊,“小姐。場地已經搞定。”
“好的。”我站起身,“通知其他工作人員了嗎?”
“已經通知了。”諾基道:“我讓他們告訴客戶半個小時以後統計參與人員,想看的人可以去賭桌前等候。”
“做的不錯!”我說:“帶我過去。”
“小姐跟我來。”諾基前面引路。
我跟著往前走,身後的助理們尾巴一樣跟著,我回身道:“這邊暫時不需要你們了,各自先去休息,想來看賭局的跟著。”
我不等他們回應,就繼續往前走。眼見著那邊人逐漸聚集起來,我問諾基,“我的家人來了嗎?”
“這樣的場合……”
“沒關係,”我說:“小場面,我家人可以應付的。”
“好的,小姐,我一會兒去請。”諾基說。
我點頭,然後進了那間坐滿人的房間,人真的不少,我的出場多少引起了一些注意。人聚的差不多了以後,諾基示意大家靜一靜。
“這場臨時的賭局以娛樂為主,是否有賭資全憑自願。當然要跟你的對家講好,我們先來一場熱身。”我已經看到人群中站著的媽媽,我走向她。
“做什麼?”媽媽驚訝道。
“來一場唄?”我笑著說。
“跟你有什麼好賭的。”媽媽往爸爸身後縮。
爸爸鼓勵道:“女兒能讓你跟她賭,去跟那些外國人玩玩,看能不能出出風頭。”
媽媽到了美國,英語學習的比爸爸快,原因是爸爸買菜用不了那麼多,媽媽則要打牌要跟牌友們聯絡感情,不然沒人跟她玩。
媽媽只是害羞了一會兒,就大方牽住我的手,我瞭解她,她對賭的熱愛不以時間地點和天氣變化有絲毫改變。到了美國她每天都很高興,因為她的這些牌友都很有牌品。不像在中國,一堆人比著奸詐,有時候媽媽牌旺的大殺四方,三家會遞眼色演戲,攪亂媽媽的牌不承認媽媽贏了。搞得媽媽常常一肚子火,大罵對方。
媽媽站到場中央,我說:“有人贏了這位,就能跟我賭一場,這算是她的賭資。”
白老頭果然上場,他得意的模樣讓我笑了一下,他將自己的柺杖放在賭桌上,“這個是我的賭資。”
媽媽看了有點不情願,畢竟她現在還不需要那個,放錢比較實惠,贏了可以給爸爸買菜用。
白老頭見媽媽不是很看得上他的柺杖,就說道:“別小看這跟柺杖,它的材質可以再用100年,有人曾拿一輛蘭博基尼經典款換,那種車努力還是可以買的,這根柺杖,全世界只有一個。”
我將對方的話,如此簡單一說,媽媽想了想,“我和你爸爸老了也是需要的,嗯,就它了。”
媽媽是不知道蘭博基尼經典款的價值的,在她看來那根柺杖就是好一點而已!
第一把。白先生覺得自己大意了,他的柺杖被工作人員放到了媽媽手邊,她得意的拿在手裡跟爸爸炫耀了一下。
爸爸跟著笑了一下,媽媽更得意了,“你還要賭嗎?”
我看到白老頭顫抖了一下,這是肉痛吧!他全然沒想過自己會輸,咬牙道:“賭!”
然後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塊懷錶。“這個懷錶走了50年。是我父親傳下來的……”
感覺白老頭今天走背運,懷錶也已經被我母親拿過來了。
“你們出千!”沒想到白老頭像個剛進賭場的人一樣,輸了不認賬。
“任你查驗。”我嚴肅道:“這是香草集團70週年的年慶。你是賭場老大,什麼千術你沒見過?我們會在你面前出千?”
白老頭不敢相信看著我的媽媽,媽媽笑著對我說:“他是不是輸不起?才一根柺杖一個表而已!他要是拿錢換我也可以給他。”
我正要回話,白老頭顯然相信了我的話。從褲子口袋裡拿出一個盒子,開啟盒子。盒子裡放的是一顆巨大的黑寶石。
聽著人群中讚歎的聲音,諾基在我耳邊道:“哥瑙精神,世界上五大鑽石之一,我要把我的柺杖和懷錶還有索菲亞小姐上賭桌的機會全贏回來。”
媽媽看了那個寶石。有點嫌棄道:“黑色不好看。”
“……”媽媽似乎確定自己會贏回來,“給木香當嫁妝怎麼樣?”
我好想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