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裡玩?”馬里斯卡問。
“暫時保密。”
第二天,兩人去了足球場。男人沒有不愛足球的,義大利的男人更加熱愛足球!馬里斯卡看到綠茵茵的球場。不過球場上只有他們兩個。
“只有我們?”馬里斯卡疑惑。
“只有我跟你,怎麼樣?”利爾問。
“不好,不好。”馬里斯卡說:“我喜歡足球,最喜歡的就是這樣多人對抗的感覺。”
話音剛落。已經有兩隊人從球場兩邊,散步一樣的走來。
馬里斯卡驚喜的看向利爾,利爾笑著道:“滿意嗎?”
馬里斯卡點頭。
一行人相互認識後。自然開始了一場殊死爭奪戰。足球是很耗費體力和精力的,以馬里斯卡的體格。他頂多能打半場。
之後兩人一起去游泳,在游泳館裡又是一番比拼,這一天下來,自然充實又激烈,有趣又滿足。馬里斯卡被送回家的時候,不得不感慨自己交往的如果是個女人,他恐怕只能帶人去商場購物了。
車停在樓下,他有點猶豫,回來的是不是早了?總是有那麼點意猶未盡的感覺。
利爾從自己脖子裡接下來一個項鍊,那條項鍊也不知道是怎麼設計的,一抖,變成了兩條。
“送你!”利爾說:“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我自己設計的項鍊。”
馬里斯卡沒有伸手接,覺得那條項鍊千斤重,他心裡還抗拒自己有個男朋友這件事,接受項鍊不就是間接承認了兩人的確是情侶關係?
利爾並沒有等很久,基本上確認馬里斯卡不接,他就自己動手給他戴。馬里斯卡也沒有阻止,因為這不過是一條項鍊而已!
“我能上去喝杯咖啡嗎?”利爾說。
馬里斯卡嘴唇都在發抖,這是什麼節奏。
利爾笑了,摸摸馬里斯卡的頭髮說:“我是你的醫生,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你是我的病人,我們做得這些都是治病,你不要怕我,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馬里斯卡轉頭看向笑著的利爾,“我沒有怕,我怕什麼?我可是學過中國功夫的!”
“噢?”利爾笑,馬里斯卡有點氣悶,這話他也不信。當然他是學過一點花拳繡腿,不過他不喜歡打架,連這一點都學得不好,他不會打架,如果他會打架,何至於在那魔窟裡受到那樣的折磨。
馬里斯卡帶著利爾上樓,心裡惴惴不安,腦海裡閃過一些新聞,主角性別女,因為毫無防備之心帶人回家,而遭遇侵…犯,法官卻說人…犯是你放進去的,你連一點自我保護的意識都沒有,負全部責任。
想到這裡,馬里斯卡後悔了,如果利爾變禽獸,他連報jing的勇氣都沒有,他很可能真的回不去了。
此時,馬里斯卡坐在自己家的客廳,看那人擺弄咖啡機。馬里斯卡不會煮咖啡,他房間裡請了女傭,很多事,都被那個不記名的女人做好了,他一點不用操心。
還是第一次有人給他做咖啡,這感覺……馬里斯卡控制不住仔細看利爾的背影,身材高大,身體雖然瘦,襯衫隱隱顯出的肌肉,彰顯它的力量。手下熟練,在咖啡杯裡倒了咖啡,用牛奶做了漂亮的拉花,這個男人處處都透著難以抗拒的魅力。
利爾端著兩個杯子放到桌子上,“嚐嚐看。”
親眼看著利爾做的,馬里斯卡肯定這人沒給他下藥,所以他放心的喝了。
“你昨天彈得曲子都很棒,我來給你演奏一段好不好?”利爾說。
馬里斯卡伸手,“好。”
馬里斯卡聽過很多人彈的曲子,卻從沒像這樣,單獨的,有一個人為他而演奏。
天暗沉沉的,忽然下起雨來,直到天黑都沒有停的意思。兩個人一起吃晚餐,晚餐自然也是利爾做的。
“我要回去了,”利爾說:“再不回去,更難走了。”
馬里斯卡知道利爾住的位置,離倫敦市區還是挺遠的,“不然還是住在我這裡,我這裡有客房的。”
利爾笑,“你在這裡,我怎麼可能睡客房?”
馬里斯卡一下被噎住,“不要說這種話!”
利爾笑,摸摸馬里斯卡的頭髮說:“哇哇,謝謝你讓我對你好。”
“這有什麼感謝的?”
“其實我沒有告訴你,我自己也是有點心理問題的。”
“你自己有心理問題還敢給人看病?”
“我自己生病不代表我不是個好醫生,我生病了也不影響我的發揮自己的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