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里斯卡只是找了一個位置,離索菲亞近一點的躺椅,他像索菲亞那樣躺在了躺椅上。
“有時候我會想,如果我妥協,妥協我是世界第一首富小姐,妥協你我的婚約,一切是不是就不一樣了。也許我們能一下就天長地久,或者深深愛上彼此!”索菲亞說著又道:“或者我等,一直等管家先生願意愛一個人,嫁給他也許我會既獲得愛情,又獲得幸福,如果我可以回到過去。”
馬里斯卡也順著索菲亞的話想了一下,最後道:“我們被上帝欺負了。”
索菲亞眼角有眼淚落下來,“我好想擁有一份地久天長的感情。”
馬里斯卡說:“你的孩子會陪你地久天長的。”
索菲亞高興了,摸摸自己的肚子。近十年,兩人的感情這時候才有了那麼一點,還是基於大家都很慘的基礎上。
馬里斯卡在大西洋島上住了十多天,利爾沒有來一個電話,事實上他是怕人家纏上來,把電話卡都拔了。他玩弄著自己的手機,卻一直期待有奇蹟。
然後他等來了杜山雨,當那個女人從飛機上下來的時候,馬里斯卡發現她變了很多,渾身散發的氣息,都是女人成熟的味道,馬里斯卡覺得這個女人吸引了他所有的目光和感情,無關那張和索菲亞一模一樣的臉。
可惜,她從沒把他放在心上,這讓他多少有點氣悶,態度上有點冷。結果,這女人就直接無視他了,她來找索菲亞是要問艾德莫若的訊息。
於是整個島上,所有人都亂了。索菲亞情緒激動導致早產。一切都很突然,還好大家應對還算及時。孩子生下後香草集團動亂,馬里斯卡在裡面也幫了一些忙。
因為有孩子,馬里斯卡還見了杜山雨的家人,忽然他有種多餘的感覺。他照顧不了孩子,更加照顧不了索菲亞,而這些事被杜山雨一家全包了。
杜山雨走了以後。馬里斯卡也有了離開的意思。索菲亞對他離開的態度表現的很平淡。馬里斯卡失望的走了,他沒有回義大利,而是重新回到英國倫敦。
在那間小公寓裡呆了很久很久以後。他終於鼓起勇氣去找了利爾。結果診所關門了,他守在門口很久,很久。甚至拿出鏡子看著自己的金髮,他是利爾暗戀的模樣。也許看到他這個樣子他會震驚,會臉紅。會喜極而泣,他期待著利爾的各種表情。
結果,他等的太久,幾次拿著手機想要打過去。卻因為自己不辭而別太久,不知道第一句該對利爾說什麼。
等待,等待。從白天到黑夜,馬里斯卡氣鼓鼓的。堵著一股氣給私人偵探事務所打電話。
“我要知道利爾在我離開英國的時候,去了哪裡,跟誰交往。”
“你是誰?”電話打得實在太晚了,對方都已經睡了。
馬里斯卡一邊開啟車門坐進去,一邊道:“我是哇塞。”
“那你明天來事務所交一下訂金。”對方很快掛了電話。
馬里斯卡罵了一句,正要發動車子,遠遠的車燈掃過他,他看到了利爾車,正要伸頭去打招呼,他就看到了車的副駕駛座上有別的人。
金色的頭髮,年輕的臉龐,跟他有七成像的男人。開車來的人,沒有注意他們這邊,車子聽聞以後,兩個人手牽著手一起走了。
馬里斯卡坐在車裡,等了很久很久,沒有一個人從裡面走出來。原來,他所謂的暗戀如此廉價,任何一個跟他馬里斯卡長得差不多的男人都可以!
如果不算他棕色的頭髮,不戴眼鏡,他沒有取了一個假名……馬里斯卡無法假設下去,他揉搓著乾澀的眼睛,心口酸的厲害。
“幹什麼?幹什麼?我又不愛他,我不會愛上一個男人!我一直喜歡女人的,像杜山雨那個中國人那樣的女人!”
馬里斯卡想要發動車子,手抖的厲害。但最終他還是開著車從利爾那輛車前開過。開過時,馬里斯卡把手伸到車窗外,手上的鑰匙鏈在車身上留下了明顯的痕跡。
就在他離開的那一刻,他沒有去看後視鏡,利爾從巷子裡跑了出來。利爾住的這個地方很偏僻,但周圍是富人區,有一輛保時捷不算什麼,可是他停在他家附近就不太對勁了。
望著那人風馳電掣的將車開走了,連車開走時馬達發出的聲音都帶著怒氣。
“是哇哇嗎?他誤會了什麼吧?”利爾笑了笑,既然回來了,明天應該能見到的。
利爾笑著轉回去,夜深的巷子,讓利爾心中興奮,恨不得現在就折回去,開車去找他。這傢伙莫名其妙的失蹤,電話打不通,簡訊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