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捂住了嘴。

師以凡一呆，我們四目相對，我曾經失守過，這次可不會上當。然後，就見師以凡閉了眼睛，吻上我的手背，隔著手背，好像被輕薄的感覺更強烈。他只是沒有親吻我的唇，我地身體卻整個被他摟在懷裡！

我另一隻手扣住師以凡的手，小手指被我握在掌心，用力撅了一下，等著眼睛看師以凡，他則加重了環在我腰上的手臂。

捂在嘴上的手背一翻，腳一伸，直接絆倒，按在衣櫃裡。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怒喝道，當然聲音儘量地壓低。

我看見師以凡眼睛裡有水花翻湧，他深吸一口氣將我的頭壓在胸膛上。

“我很痛苦，很難過。”師以凡說：“每次都能從你身上看到我們之間的差距，如果你愛我我可以說服自己還能努力，可是你不愛我，每發現一點點差距，我就覺得你離我越來越遠，總覺得總有一天，你會在我連仰視都看不到的地方，我們沒有關係，你根本不需要我，我很害怕。”

“我是你的初戀嗎？”我問師以凡，聽到他胸腔內不規則跳動地心跳聲。

師以凡不回答，我推開他，從更衣室出來，看看身後地鏡子，衣服稍顯凌亂，髮型也有一點點，我慢慢整理。師以凡從更衣室走出來，臉上的挫敗感看得我心疼。我給不了的，只能假裝看不到。

回頭，秦瀚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客廳來到了這裡。見我看他，他立刻清咳一聲，“杜總，可以走了。”

“很好。”我說，“走吧！”

離開家門，我們還算幸運，路上堵的不是很厲害。車上的三人一句話沒說。車子裡掛著的電視上演了什麼。我不知道。我想這兩位應該也不知道。

車子停在一處別墅前，跟上次一樣，新裝釋出會前要有一場酒會。上次有艾德莫若。這次即使我身邊有兩個人，我還是覺得難過。

秦瀚參加這種聚會多少有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