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人就這樣氣勢洶洶來了，毫無存在感的走了。只有校花還站在這邊，等著一雙大眼睛不知所措。

我們倆坐下，師以凡先開口，“你覺得我應該進入學生會？”

“學生會多好的經驗，以後找工作作用很大的。”

師以凡此後一直沉默，一頓飯吃完，師以凡送我去了地鐵口，我們就這麼分開了。第二天一大早，我五點不到就從家裡出了門，因為地鐵、公交什麼的肯定沒開，所以我開車來的學校。找了地方停好車，將車子後備箱的東西送到宿舍，換了運動裝去跑步。

今天籃球場上沒看到師以凡，不知道因為什麼。之後的一個星期，我從沒見過師以凡，倒是見了一次轉進新聞系的谷南。

“杜總。”谷南精神勃發的跟我打招呼，跟原來完全兩個模樣，我預計他現在做作業都不用抄別人的吧？

“看樣子新專業適應的不錯。”我說。

“這樣還得謝謝你，我以為我的大學專業要完蛋了。雖然轉系轉得有點晚了，我都大三了。但總比畢業證拿到手仍舊茫然要好。”

“嗯！”我說。

“怎麼不見那小子？”谷南問。

“誰？”

“師以凡啊？”谷南說：“剛加入學生會就被會長看重，據說會長已經幫他爭取到，副會長升任會長的時候他任副會長。”

“哦。”

“你似乎不知道。”

“不知道。”我說：“我已經好久沒見過他了。”

“啊！”谷南臉色換了一下道：“好久沒見過了。”

“你不會又想傳我的八卦吧？”我看著他。

“怎麼可能？”谷南說：“我就是聽別人說師以凡把你給甩了。”

“都沒交往哪裡來得誰甩誰，再說就算要甩也是我甩他。”

“我也是這麼說的。”谷南道：“可是有人說，操場上只有你一個還在奔跑，而打籃球的師以凡現在已經到體育館那邊打了。這樣的證據，被有心人的聯想。會說你是被甩的那一個。”

“你們這群小孩沒有正經事嗎？”我氣苦道：“在他沒在那邊打籃球我就在那邊跑步了。”

“你明天還要去跑？”谷南問。

“是呀！”我說。

“後天呢？”

“後天也要跑，冬練三九夏練三伏。”

“那別人說不準會把你傳成痴情女。”谷南說：“我在這學校三年，沒有我不知道的八卦，根據八卦定律越不靠譜的事情，越傳的有鼻子有眼睛的呢！”

“還有什麼更不靠譜的？”

“我覺得下週說不準都會傳出你懷孕流產的事。”谷南說。

“隨他們去說。”我無所謂道。

眼看著六月了，天氣越來越熱，我已經三個星期沒有看見過師以凡。對此我沒什麼感覺。偶爾會聽見一兩句關於他的八卦。

當然告訴我八卦的人是谷南，如他預料的那樣，我和師以凡分手的謠言坐實了。我懷孕流產的謠言因為沒有實質的證據，所以還一直是謠言。最近有一則八卦，師以凡新女友出爐——校花荀爾蓉。

我愣了一下，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滋味。然後谷南說：“還有一則八卦，是關於你的。”

“啊？”竟然還有我的八卦。

“也不是我傳的！”谷南現在每次跟我坐在一起聊八卦。這都成了口頭禪了。

“什麼？”

“據傳，杜山雨新看上了一個，這個傢伙玉樹臨風、風流倜儻，遠觀人中龍鳳。近觀一表人才……”

“說重點！”

“他們說我們倆最近常在一起吃飯是不是已經搞到了一起？”谷南看著我說。

“……”我看著谷南。

“……”谷南看著我，終於被我看得受不了了，“你看什麼？”

“就你？”

“怎麼樣？”谷南昂首挺胸。

我把手裡的筷子翻轉了一下。一根筷子挑著谷南的下巴道：“你整容一下我或許會考慮考慮。”

“杜山雨！”

“怎樣？”

“杜總，你說你喜歡哪樣的人？”

我正要開口說。忽然被人從座位上拎起來，然後就看到師以凡站在我身邊，身後跟了一幫尾巴，還有他的緋聞校花女友。

“好久不見，師以凡。”我笑著說。

“你剛剛在做什麼？”師以凡問。

我疑惑回頭看了谷南，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