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去我保姆車上坐坐?”
“女神,你是在跟我說話嗎?”谷南戰戰兢兢地說。
“你呀?”靈靈微笑,“不是。我是跟你身後面的這個在說話。”
谷南連忙識趣地閃了,我暴漏在女神面前。當年我頂著世界第一首富小姐的名頭,見了她兩次,兩次風頭被蓋過,簡直敗得慘不忍睹。我沒想到這樣都能被她認出來,有一瞬間我是慌張的。
“你認錯人了吧?”我感覺自己地語氣有點不穩。
“是嗎?”靈靈忽然牽起我的手,看了我的腕錶一眼道:“索菲亞或者杜山雨。你覺得哪個名字是你。我就叫的哪個名字。”
我左右看了看,忽然深吸一口氣,“我一個平頭百姓。跟你一個國際明星應該沒有什麼話題。”
“關於艾德莫若的呢?”靈靈忽然說。
“你見到艾德莫若了?”我翻手握住靈靈的手。
“現在應該願意跟我聊聊了。”靈靈說:“走吧!”
我就這樣被無數眼睛看著,上了車。我沒有在意那些,腦袋裡幾十種想法撞來撞去,幾次開口。都看到靈靈輕笑地模樣。
然後她遞給我一杯香檳,優雅地翹著腿。看我的模樣。然後忽然靠近,修長地手指在我臉上摸了一把,道:“你這樣的,究竟有什麼特別的呢?”
“你什麼時候見過艾德莫若?”
“什麼時候啊?我想想。”靈靈道:“冬天地時候。我去法國購物的時候。”
“他在法國?”我不是很確信問道。
“嗯,眼睛不好了,一個人拿著手杖在廣場上坐著。”靈靈說。
我的心糾結的疼。深呼吸才能控制自己不哭出來。
“我說我可以照顧他,他說不需要任何人照顧。如果真得需要人照顧也是你。”靈靈看我地眼神有淚光浮動,她也是真心愛過艾德莫若的吧?
“他現在一定不在法國了。”我地眼淚終於還是落下來了。
司機將車停在學校內的一處小樹林裡,保衛圍成一圈,窗戶開啟,有溫風吹進來。
“是的,等我再去見他他已經不在那裡了,我等了一個星期他都沒出現。”靈靈說:“我很討厭你,但是……他很想念你!”
我擦擦眼淚,看向窗外,我也很想念他。
“他手裡有你的金牌,據說是他做給自己的,一塊兒你的浮雕。”靈靈說:“告訴我,為什麼他會看不見,為什麼他一個人去了陌生的國度,為什麼他會認識一個叫杜山雨的中國女人,他怎麼會愛上你?”
此刻女神氣質全無地靈靈,終於哭了。我無言地看著,靈靈流淚地樣子很美,可她要顧忌自己的形象,不得不重新調整情緒。
“我不想來找你!”靈靈說:“我找你很容易,根本不用像現在這樣大費周章,還有可能見不到你。可是,我見過他以後,腦袋反覆都是他的樣子,那麼難過,卻還是固執地要命,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我想跟她說說我的難過,我們的那些故事,最後我什麼也沒說,那是隻屬於我和他的回憶,哪怕難過,也是獨屬於我們的,那些被我反覆回味地情景,我無比珍惜,不想分享。
“杜山雨,說句話!”
“無論他在哪裡,我都等他。等他好或者等他再也不能好了。”我說。
“你……”靈靈氣急敗壞,從車上下來,站在車外深呼吸。過了一會兒道:“你不需要上課?下車!”
我從車上下來,看著靈靈上車,車子火燒屁股一樣地消失在校園內。
其實我和靈靈談話,總共沒二十分鐘。從樹林裡走出來,立刻被圍了,一群人七嘴八舌地打聽女神跟我說了什麼。我腦袋昏昏,一直撐著,從決定來上學,我都是這樣支撐,可是聽到艾德莫若的訊息我還是有種撐不下去的感覺。
他躲著我,可是他的病並沒有治好。我們兩地分開,彼此忍受思念地折磨,但他的病為什麼還沒好?他為什麼還是不肯來見我?這樣的難過,毀掉地球都不能發洩!
我推開圍著我的人群,眼淚一滴滴落下來。可是還是有人問我,我不想回答關於靈靈地事,我現在只想知道,他在哪裡。他到底在哪裡?
忽然被一個人擁抱,溫暖地體溫跟他那麼像,但我知道那不是他。我是使勁推拒,最後被他一把抱住。
“別鬧了,帶你離開!”師以凡道。
我受不了了,死死抱住師以凡,大聲地哭起來。從沒有這麼痛快,從沒有這麼難過,等我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