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而一邊站著許久不見的師以凡和谷南。

“你們兩個怎麼在這裡？”我問。

“知道你今天考試結束。想約你一起吃飯慶祝。”師以凡看了身邊的谷南，“不巧遇上他。”

“我是來巴結領導的。”谷南笑著說。

“吃飯？我現在沒時間。”我對師以凡道，秦瀚伸手來接我手裡的行李，我交給秦瀚以後對谷南說：“你得大領導是這位先生。實習的事可以找他。”

谷南眨著眼睛盯向秦瀚，秦瀚將行李放好抬頭就看見了谷南。“什麼時候想實習可以來公司總部找我。”

“謝謝，秦總。”谷南激動地握著秦瀚的手。

師以凡這時候看向我，“你這是？”

我想著這一次離開不知道什麼時候再有機會見面，嘆一口氣。我對秦瀚說：“麻煩你把我收拾好的行李都拿下來吧！我有話跟師以凡說。”

“我也來幫忙！”谷南熱情地跑去跟舍管阿姨求通融去了。

那兩人被舍管阿姨帶上樓，我看向師以凡道：“抱歉，我要走了。”

“走去哪裡？”師以凡眼裡的慌張那麼明顯。他一定一直不想打擾我，想等著我考試完再做些什麼吧？

“我要出國了。”我說。

“出國？”師以凡費解道：“你要去留學？”

“一直沒跟你說。我不只是香草集團亞洲分部的前總裁，我還是整個香草集團的總裁，是世界第一首富小姐索菲亞！”

“你在胡說什麼？”師以凡用不可思議的眼睛看著我，“你是外國人？天方夜譚！”

我用保加利亞語說道：“你信或者不信我都是！”

“你說什麼？”

“保加利亞語。”我苦笑，“我要去救我家族的事業，以後不知道還會不會回來中國。”

師以凡忽然握住我的手，大男孩委屈地樣子，眼淚掉下來，“不要走！我還沒有……我什麼都沒做……不管你是索菲亞也好，是哪個國家的，我都不管，我喜歡你的，我愛你的。你不喜歡我，不愛我都沒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