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要這樣說。”諾基說:“這是我們職責所在。”
艾兒跟著道:“我也跟小姐一起。”
爸爸正要開口。我連忙道:“爸爸,這次恐怕會調集直升飛機。再加上一個你到時候恐怕沒有座位,你跟媽媽在島上照顧黑豆吧!”
“這……”爸爸有點猶豫。
“讓女兒去吧!”媽媽說:“不要添亂。”
“那好吧!”
父母順利安撫住,我問艾兒,“對了,馬里斯卡呢?”
“馬里斯卡表少爺因為索菲亞小姐任命周管家負責她的一切,一怒之下回了義大利,沒再回來過。”
“那他沒有向你們打聽索菲亞的境況?”
“沒有。”艾兒說:“我們已經有四五個月沒有馬里斯卡少爺的訊息了。”
“這人怎麼回事?”
“需要我幫忙聯絡一下嗎?”艾兒問。
“不必了!”我說:“我還是去非洲看看情況再說。”
到了大西洋島上,安頓好父母我就和艾兒、諾基、伯德乘飛機飛往非洲,吉娜留下照顧我父母及黑豆。
一天一夜的顛簸,我們這邊聯絡到了動物保護組織。那時候我臉上蒙了紗巾,戴著墨鏡,自稱是香草集團的總負責人。這裡面有人是能認出我的,所以我不打算露臉,我這張臉香草集團內部知道就行了,沒必要所有人都知道。
剛好非洲此時正是揚沙、風大的季節,大家都是這麼個打扮,也沒人懷疑。
“人找到了沒有?”我問他們這邊的負責人。
“剛剛找到,正在急救。”對方說。
“快帶我去!”我說。
他們帶著我到了一處臨時搭建的帳篷裡,大家都穿著極少的衣服,黑人、白人、黃種人都扎堆在裡面。周乾就是這裡面黃種人的一個,他此時眼神呆滯,面板黝黑地坐在一邊,呆滯地目光死死盯著床上躺著的人。
我進去,率先聞到一股奇怪噁心的味道,等我看清躺在床上的人,我簡直不敢相信,床上的女孩是索菲亞,她剛剛22歲,是一個孩子的母親。眼前的人怎麼可能是索菲亞?我眼睛一酸,一路顛簸本就不舒服,此刻我衝出帳篷翻江倒海地把胃吐個乾淨。
索菲亞半邊身體,連她的容貌都毀了,天氣熱她的身體已經化膿,要不是那微弱地呼吸以及旁邊地心電圖儀,她就是一具半腐化的屍體!
我遮住自己的臉。找來了負責人,“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她會變成這樣?”
“趕上野火了。”動物保護組織的負責人道:“她跟我們走散了。”
我難以想象,這樣的索菲亞是怎麼帶著這樣的身體在這個隨時會有野獸出沒的地方,活了一個星期的。
“是誰找到的?”
“就是他。”負責人隨手指向了周乾道:“作為一個管家他真的很拼命,很多人都抱著她已經被吃了的想法,只有他還堅持不屑的找……”
我見醫生檢查結束,連忙上前。可惜對方不會英語。只能找來翻譯。
“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這裡條件太艱苦,要儘快轉移。”翻譯轉達醫生的話說。
“索菲亞這樣恐怕很難離開東非。”負責人說:“您也知道現在病毒鬧得厲害。離開這裡在任何一個國家入關都會經歷重重關卡,她一刻也耽誤不起!”
我看著索菲亞,深深感覺這小妮子倔強的招人恨。我來之前預料了很多狀況,這一塊兒想得不周到。非洲這邊急需醫生。不可能因為她緊急調配,周邊國家不能去。人家鐵定不會讓索菲亞這樣一身傷的入關。
“艾兒!”
“小姐!”
“通知島上所有人,馬上撤離島嶼,讓他們都去保加利亞城堡待著。”
諾基說:“小姐要將索菲亞小姐運到大西洋島上去?”
“只能這麼做。”我說:“那島是索菲亞的私人島嶼,屬於三不管地帶。也適合她養傷。諾基,你想辦法找來一架具有國際通行證的直升飛機,天黑之前我要從這裡起飛。”
“小姐……”諾基一臉為難。
我正要開口。一個聲音傳來,“這件事放心交給我吧!”
回頭。馬里斯卡站在帳篷入口處,我看著他,“你什麼時候到的?”
“索菲亞剛找到的時候。”馬里斯卡說:“我們應該差不多時間到的,我剛才就是去安排飛機去了。”
“嗯!”我對翻譯說:“請你告訴醫生,務必保證病患在飛機到來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