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
只是如今不是我想不想,而是對方想做什麼了。
周乾沒有開口,秦瀚率先一步道:“杜總認識?”
我笑了一下,秦瀚比我想象中的謹慎,有攻擊性多了,他敢把這人帶過來就知道我和他名義上的關係,如今倒是明知顧問。
“老相識。”我道:“不知道他在貴公司擔任什麼職位?”
“哦,我一個月前聘請的市場經理。”秦瀚說。
一個月前?看樣子,香草集團進駐中國時,他就已經開始四處活動了,想做什麼一目瞭然。所以這次的談判,對我來說有什麼?這人不會是想借此人打擊我的精神吧?他把事情想簡單了,我忍住心底的笑意,強制鎮定。
“那我們開始吧!”我說著伸手從助理拿出公司幾位主管新一次梳理地產品數目。(未完待續)
197、風暴中心
“老相識。”我道:“不知道他在貴公司擔任什麼職位?”
“哦,我一個月前聘請的市場經理。”秦瀚說。
一個月前?看樣子,香草集團進駐中國時,他就已經開始四處活動了,想做什麼一目瞭然。所以這次的談判,對我來說有什麼?這人不會是想借此人打擊我的精神吧?他把事情想簡單了,我忍住心底的笑意,強制鎮定。
“那我們開始吧!”我說著伸手從助理拿出公司幾位主管新一次梳理地產品數目,比上一次減少了三個,也就是三類產品中的其中一類,可惜我們是從三類產品內挑出的七種,不是某一類。
資料放在桌上,對面都是一動不動,我抬頭看過去,發現兩人都一臉不敢置信地注視我。似乎意外我的反應,我笑了一下轉動了一下手中的筆,問:“還有什麼事嗎?”
秦瀚有點慌亂地拿過助理遞來的材料,顯然他太信任此時出手的王牌,沒想到會被我輕巧避過。如我所料,秦瀚是想把香草集團徹底擠出中國,我們此次推出其中,三大類產品數目中,不足一半。而對方卻提出二十種,簡直得寸進尺。
“秦總,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笑問,“你這麼做,是一點合作誠意都沒有啊!”
“這很正常!”秦瀚說:“你們要開啟市場,由我們的產品牽頭,不是很好?”
我假裝強壓怒氣,一下靠在椅背上,苦笑著,“你這是花著我們香草集團的租賃費、人工費、裝修費,各種費用。賣的是你們星燻的貨啊?”
“有何不可,等你們慢慢佔領市場,在客戶心中有了口碑,我們的合同也差不多到期了。屆時再撤出你們香草集團的專櫃不是很好?”
我哈哈笑了一下,心裡想了一下,道:“你們的產品出現在我們專櫃,佔了我們產品的一半……”
“這是必然的。總要有所犧牲。”
我拿資料在桌子上敲了敲。和我想得稍有出入,我沒想到對方如此不留餘地,簡直黑心到極致。這約沒法籤,這一步走不通!
我看著秦瀚,對方笑得欠扁,我和那人對視。一計不成又生一計,他根本是賭我不會籤。即使簽了,這合同對他來說只是大大的利益而已,沒道理不趁此機會很勒索。
“合同秦總打算籤幾年?”我咬牙笑問。
“三年好了。”對方說。
我聽了這個數,心中有了計較。我起身繞過桌子。將坐在秦瀚左手邊的周乾扯開,坐在他的位置上,貼到他身上。
“杜山雨你這是想幹什麼?”周乾在我背後怒吼。
我回頭看了他一眼。“被休的你閉嘴!我們現在沒關係,少管我!”
回頭。剛好和秦瀚四目相對,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捱過來,他問:“杜總,想做什麼?”
他聲音低沉,男人和女人不一樣。男人攻擊性是天性,所以在這種時候我難免慌了一下,隨即臉紅的看著秦瀚說:“這個合同你們沾了我們香草集團的大便宜,公事方面討不到便宜,私事上面我覺得秦總應該補償人家一下。”
說著我手指在他襯衫領口的位置摸了一下,不止星燻這邊,香草集團這邊也都震驚地大氣不敢出。
秦瀚看著我的舉動,眼睛裡閃過疑惑,最後一把推開我,整理了衣服一下,清咳一聲,兩隻手轉動了一下鋼筆,似乎在思考公與私之間孰輕孰重。
我不動聲色的笑了一下,這個男人我調查過,絕種好男人!年齡比艾德莫若大,35歲左右,有個相戀十年的女友,孩子都生了,卻一直沒辦理結婚證,據說近期已經有計劃了。
此刻他的內心是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