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離去,笑得那樣意味深長。
“您倒是提早知會一聲。喚管大人摻和什麼熱鬧。”管大人接筋骨,管不了女人家生孩子!
“不叫上他,你不會多想?”他撫著她發頂,向後靠去,姿態一派灑然。
她止住嚷嚷,慢慢兒琢磨他話裡的意思。管大人若不跟進去,偏廳裡就只他與女侍醫兩人。確是於禮不合。
她忽而抬頭,水汪汪的眸子緊盯著他,笑也笑得嬌俏。
她喜的與她醋不醋無關,歡喜卻是,他上了心。大周朝多少王孫子弟,不止流連姬妾房裡,更豢養外室。而他問個女侍醫也在乎她感受,她心裡美滋滋的,安心靠在他胸前,突然又記起一事。
之前他與她行房,最末那幾下,無論他衝撞得多麼失控,總會撤出來,抵著她小腹,或是捉了她手,或是他自個兒弄出來。
他是不許她用避子湯的,是藥三分毒,加之她本就宮寒,常年服用避子湯,只會傷身,且不易有孕。
她揪揪他領口,紅著臉問道,“下官問您那會兒,您為何不直言?”床笫間,她不是沒問過。一直以來,她都以為,他許是覺著她身子沒長開,再等兩年也不遲。
他挑眉,一指點在她額頭,面上帶著閒適的慵懶。“為夫答話之時,阿瑗受不住,已累得睡過去。”
與她歡好,他並非每一回都能十足盡興。她身子骨弱,經不住太過激烈的情事。完事後想借機與她說會兒親密話,她含含糊糊哼哼,實則眼皮子打架,扔下他獨自好眠。
她聽出他話裡的弦外之音,臉頰更熱了。縮頭烏龜一般賴在他身上不吭聲。這人大白天**,她可以不接招。
靜靜抱她一會兒,許久,他憾然喟嘆。“本欲等到你滿了十六,再孕育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