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雪眸閃亮,皓腕上的翡翠手鐲透著一股沁涼,她互抱雙臂,道:“我要回上海了,走之前想再去看看墨蘇,一起嗎?”
他揚了揚眉目,鋪瀉一片光芒。
兩人並排走在墓園之中,沒有人說一句話。踏足在不薄不厚的雪地上,連聲響都變得悠長。這些墓碑上刻著不同人的姓名與故事,每一個都足以談論到心慌。他斂起眸光,腳步定格在程墨蘇的墓碑之前,胸前的勳章隱隱發亮。
杭薇淡淡一笑,帶著幾分哀愴,“記得第一次見你是那年的聖誕舞會,你雖然戴著面具,可我仍然能感知到你強大的氣場。墨蘇那時便喜歡你了,我想她也真的挺有眼光的。後來便是學騎馬的時候,我才發現她對你的感情有越來越深的趨勢,本來為你們擔心,結果你原是東北的少帥,也才讓我放下心來。”
她緩緩訴說著往日的種種,他本來不敢去觸碰的回憶便在她的低聲輕語間躍然心頭,不自覺地揚了揚嘴角,聽著她繼續道:“墨蘇其實倔強得厲害,她喜歡你也是喜歡你的全部。她永遠都以你為重,如果說她的離開能幫助到你,她縱使再不捨,也會離開你。”
“這我知道。”他淡淡地掃了杭薇一眼。
“所以少弈,你放手吧,放自己,也放墨蘇一個自由。”她淡淡地說著,聲音與雪花融為了一體,飄灑入天際,“你的新夫人很不簡單,只用了幾天的時光就讓北方整個上流圈知道了她懷孕的訊息。墨蘇如果泉下有知,只會盼著你能擁有一個完滿的家庭,你能偶爾想起她來,她便會滿足了。”
上官少弈調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