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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請侯爺改日約了黎大人出來,我好生給他賠禮道歉。”

秦牧隱一問才知道那天晚上出了事,不過,黎忠卿的性子想來也不會介意,“舒大人,你親自上門拜訪,岳父是個明事理的,說清楚了不會放在心上。”

原來,黎忠卿那晚醉酒後的確是去舒家歇息了,舒家一個丫鬟聽了外邊的話對黎忠卿存了心思,趁機去前院收買了小廝,半夢半醒間黎忠卿醒了,丫鬟說是舒巖的意思,黎忠卿以為舒巖也和其他官員一樣,走的時候沒和舒巖說一聲,之後遇著了也是冷著臉,舒巖有口難言,這才想到了秦牧隱。

回到侯府,屋子裡燈火通明,秦牧隱瞥了眼門口的丫鬟,紫蘭笑意盈盈,“奴婢這就去傳膳。”

撩起簾子,黎婉坐在梨花木圓桌前,一身月白色雪花底案緞面上衫,淺綠色的拖地長裙,粉面桃腮,精緻的桃花眼微微上挑,水霧霧的眸子波光瀲灩,秦牧隱腳步一頓,隨即,面色鎮定地落座。

秦牧隱吃完飯,問黎婉,“要不要出去走走?”

黎婉搖頭,天色暗下,深秋的夜晚,天空懸著一輪殘月,偶有一兩隻蟲鳴,黎婉去書櫃邊找了本書回了內室,秦牧隱莫名,想起黎府的事,秦牧隱追上前與她說了,“那位丫鬟並沒有得逞,半夜,岳父身邊的小廝起身伺候發現了,不過丫鬟嘴裡嚷著她是岳父的人,想來,岳父自己也是不清楚的。”

黎婉翻開書,看了會,然後,鋪開紙張,往硯臺倒了墨汁,蘸筆後自己寫了起來,秦牧隱坐在一側,黎婉寫的不是其他,而是今日唯一的表現,八月二十七,天晴,唯一已經一個月零八天了,睜眼的時間不長,可是,睜眼的時候,眼睛比之前要大些……話不多,剛好一頁,秦牧隱好奇起來,“什麼時候開始寫的?”

秦牧隱拿過書,有兩頁,一頁是唯一月子的表現,言簡意賅,卻生動得很,秦牧隱拿過筆,在最後一塊寫了一行字,母,秦黎氏錄。

兩人說了會說,黎婉指著手裡的另一本書,秦牧隱明白了意思,好笑道,“我先去沐浴,出來時與你細說。”

黎婉九月要參加詩會,依著她現在的身份本不用親自作詩,不過,黎婉說以防萬一還是自己備一首,別丟了侯府的臉。

沐浴出來,屋裡的燈已經滅了,留了床尾的一盞,唯一睡在木床上,蓋著桃花圖案的被子,秦牧隱脫了鞋,翻身上床,黎婉扭頭,將書擱在被子上,秦牧隱翻開第一頁,往床邊挪了挪,手伸到她身下,將她圈在懷裡,黎婉背對著他,秦牧隱鼻尖全是淡淡的髮香,“將書放回去吧,真想不丟臉,還有其他的法子。”

黎婉的心思本就不在作詩上邊,手裡拿書不過是個幌子,心不在焉的應了聲,微微繾綣著身子,話手在被子裡慢慢反手握住他,手顫抖得厲害,黎婉索性拿了書,起身,擱置在床前的櫃子上,隨即,轉身,面對著秦牧隱躺著,仰頭,打量著他眉眼。

“怎麼了?”秦牧隱溫暖的手落在她側臉的耳垂上,白皙光滑,秦牧隱暗暗算了算日子,還有兩日,兩日後他就不用忍著了。

“侯爺是不是有什麼心事?”話到嘴邊成了這樣,黎婉差點咬著了舌頭,那些話太過羞人,上輩子黎婉臉不紅心不跳,這輩子怎麼也問不出來,只能伸手抱著他腰身。

緋紅的耳垂,嬌羞的雙眸,落在腰身微微加重的力道,秦牧隱眼神一暗,隨即透亮起來,黎婉暗示得明顯,秦牧隱若不明白就白活這麼久了,笑著在她唇間落下一吻,正欲解釋,黎婉的小手已經順著衣衫滑了進去。

一如既往的緊實,黎婉臉色發燙,壯著膽兒將手滑了下去。

秦牧隱身子一顫,捧起她的臉傾身上前,溫潤中,黎婉呼吸漸漸亂了,身子跟著軟了下來。

呼吸的空隙,衣衫落地,燭光黯淡,秦牧隱學著她白日餵奶時的樣子拖著一處渾圓,沙啞道,“又大了。”手指一轉,手心一片溼潤。

“呀?”黎婉的臉紅得能沁出水來,急忙扯過被子蓋好,羞憤地埋下頭,竟然弄溼了秦牧隱的手,她捂著發燙的臉,羞憤欲死。

秦牧隱一怔,回過神,慢慢將手湊到嘴邊,輕輕舔了一口,黎婉抬頭瞄著這一幕,氣血上湧,胸前脹得厲害,唯一剛吃完睡著了,黎婉不知所措,秦牧隱像心有靈犀,往下挪到被子裡,露出一頭漆黑烏亮的發。

情不自禁地嚶嚀出聲,黎婉咬著嘴唇,扭頭,瞅了眼安靜的木床,微弱的光下,唯一絲毫不知,她的父親正和她搶了她的夜宵,吃得正歡,貝齒摩擦間,黎婉驚叫出聲,猛地,急忙捂住了嘴,他用牙齒咬她,疼痛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