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不是著涼了?”
秦牧隱漫不經心道,“不會,估計是外邊冷,剛進屋的時候不適應,過會兒就好了。”
秦牧隱湊到黎婉身側,將唯一放在腿上,一隻手攬過黎婉,“念出來,叫唯一也聽聽……”
黎婉嗔怪地瞥了他一眼,不清楚他們什麼時候回來,她胸脹得難受全部擠來丟了,唯一要想喝奶,怕還要等一會兒了。將書塞給他,專心和唯一說著話,她說一句,唯一說一句。
沒過多久,唯一整個人焦躁不安地扭動著身子,秦牧隱以為唯一餓了,正要抱起她,隨即,感覺腿上溫溫熱熱,甚是溫暖,唯一咧嘴朝他笑了笑,笑容燦爛,黎婉哭笑不得,“她是不是尿了?”
每次唯一做了壞事都是這樣的神情,黎婉哪會看不出來?
“可不就是?”唯一才尿了,秦牧隱以為短時間她不會來了,才將她放在腿上,倒是他想錯了。
唯一舒坦了,舉起手,大聲舔著,秦牧隱將孩子給黎婉,起身,他坐著的兩側床單都是溼的,秦牧隱無奈,“我將窗戶關上,你們先去那邊大床,之後,我收拾好了你們再過來吧。”
擔心凍著黎婉,秦牧隱拿被子將窗戶擋住,轉身,黎婉站在地上,雙腿發抖地給唯一換褲子,秦牧隱走上前,“我來,你坐著,養兩日再說。”這兩日朝堂事多,今日約了黎忠卿談事他也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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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婉身紅著臉,翻身掀起被單,被單下邊溼潤潤的,“侯爺,叫紫蘭進屋吧,下邊墊的褥子也溼了。”黎婉彎著腿,翻身下床,雙腿打顫地走到簾子邊,撩起一小角,輕輕喚道,“紫蘭……”
紫蘭坐在桌前,這邊的桌子是黎婉吩咐安置的,天冷了,外邊風大,她們在門口守著很多時候皆是手腳冰涼,手插在手爐裡全身上下都是冷的,黎婉便想了這個法子。
紫蘭聽著聲音當即站了起來,透過簾子只看到黎婉的一截衣角,“夫人,來了。”走近了聽到黎婉和秦牧隱說話的聲音,紫蘭垂著頭,撩起簾子,只夠她一個人進去。
黎婉躺在窗邊大床上,窗戶邊拿棉被擋著,秦牧隱坐在一側,唯一趴下高高疊起的棉被上,嘴裡不時發出啊啊聲響,紫蘭不明所以,走上前,彎著腰身,恭敬地問道,“夫人?”
“小姐尿床了,你將床上的被單褥子換了。”黎婉抬起頭,端詳了紫蘭一眼,從全安的事情後,紫蘭心思沉重了許多,不如之前端莊,遇著事情容易感情用事了,黎婉不動聲色地看在眼裡沒有提醒,她私心裡覺得全安配不上紫蘭,換做二管家全康都是配不上紫蘭的。
秦牧隱注意到黎婉的目光,裝作沒看見的移開眼,全安還是入不了黎婉的眼,全安性子不如全平穩重,腦子卻是一等一的好使,反應也快,他既然存心悔過想要求娶紫蘭,秦牧隱終究是要向黎婉開口的。
紫蘭將被子褥子換下,轉身出去的時候聽著黎婉叫了她一聲,抬起頭瞥過去,黎婉卻和唯一說著話,她搖了搖頭,以為自己幻聽了,抱著弄髒的褥子,低眉順耳地走了。
黎婉躺在床上便不想動了,秦牧隱好笑地揉了揉她的腿,聽到她哀怨地瞪了他一眼,秦牧隱緩緩解釋,“待會你舒服些,吃過午飯沒?”
已經下午了,黎婉醒來的時候兩人不在,等不到人,她叫廚房給她下了一碗麵,吃得不多,秦牧隱說起她就感覺肚子餓了,點了點頭,“回過一些了不過好像又餓了,要不叫廚房弄幾份糕點來就好。”
秦牧隱遞給她一本書,抱著唯一出去了,不一會兒,一隻手抱著唯一一隻手提著食盒,黎婉聞到了清新的香芋味,眼睛一亮,扭過頭,“是香芋餅?”
秦牧隱將唯一放下,往床上架起一張小方桌,揭開食盒,抿唇笑道,“我讓紫薯去廚房的時候,紫薯說李媽媽想著你中午吃了一碗麵下午會肚子餓便做了這些。”
食盒裡有三碟糕點,香芋餅,玫瑰糕,冬瓜條,黎婉下不自勝,夾起一塊香芋餅放進嘴裡,瞬間,滿齒清香,黎婉眉間不自主舒展開來,全是笑意,“李媽媽做的香芋餅最是好吃,侯爺要不要嚐嚐。”
估計是剛從油鍋裡撈出來的,滾燙的熱意,吃在嘴裡暖胃得很。
秦牧隱前傾著身子,微微揚起頭,似笑非笑的望著黎婉。
黎婉才發現只有一雙筷子,她用了,秦牧隱要吃的話除非用手,或者,與她共用一雙筷子,要秦牧隱用手是不太可能的,將手中的筷子遞過去,秦牧隱雙手撐著身子,一動不動,黎婉一頓,反應過來後臉色通紅,剛才她還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