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聽秦牧隱接著道,“結交朋友的時候更多看重一個人本性好壞,與名聲無關,你心中顧忌是為著唯一,我何嘗不是?”秦牧隱心裡更多氣的其實是這個。
黎婉擔心他做出什麼對北延侯府名聲不好的事情出來,他如果真和李芸芸發生了什麼又或者當日的事情傳了出去,他如果不將李芸芸接進府,旁人眼底他怕就是個勾搭良家小姐辱人清白的浪蕩子,這種人家,京裡邊不是沒有,武昌侯府就是個很好的例子,清白人家不敢與武昌侯府往來,侯府的少爺小姐說親困難重重,黎婉擔心他連累了唯一。
這一點,才是他最難受的地方,他不大張旗鼓找李家麻煩就是不想聲張這件事,他不聞不問,旁人縱然有意挑撥,因著他態度冷淡也會質疑這件事的真實度,然而,黎婉看不到這一些。
黎婉望著秦牧隱,見他眼裡流露出一抹受傷的情緒,一閃而逝,快得黎婉抓不住,想她是眼睛花了,沒放在心上,對於白天的事,黎婉清楚是她錯了,咬著嘴唇,小聲道,“侯爺,我錯了。”
“吃飯吧,這句話你剛才說過了,難道要我幫你回憶?”秦牧隱語氣平平,說出的話卻流氓十足,換成旁人,很難將一本正經和耍流氓結合得天衣無縫。
黎婉禮尚往來給他夾了一片青菜,“我之後不會懷疑您了,我當時就是不想李芸芸進門,憑什麼脫光衣服就能進門了?”
秦牧隱蹙了蹙眉,當日李芸芸穿了衣衫,縱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