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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尉繚子》乃十大兵書之一,黎婉手裡的是孤本了,聽說這本書在前朝一個王爺抄家的時候沒了蹤跡,黎婉第一反應就是黎家先祖是當時抄家的官兵,秦牧隱又反駁了她,抄家後,所有的東西都要收納入冊,冊子上有記載,可見不是官兵貪了,可能在運送的途中不小心掉了被人撿走了。

黎婉讓秦牧隱再看看其他幾本,秦牧隱告訴她是記載中同一批丟失的書,也就是說黎家先祖撿到了這批書,後來因著什麼事沒拿出來,到了黎婉祖父時,這些書才重見天日,然後傳給了黎忠卿。

書的貴重黎忠卿應該是知道的,才會送她,她要不是聽劉氏捨不得的語氣她也看不上,她要把書送給秦牧隱,秦牧隱沒應她,良久了才悠悠說了句,“書還認主不成?”

黎婉一想,她卻是小題大做了,書就放在屋裡,送與不送沒什麼區別,要看隨時能拿。

再看這些書,黎婉的手變得小心翼翼起來,書已經很陳舊了,要不注意撕了一頁,孤本就殘缺了。

坐在床上,黎婉彎腰脫鞋,秦牧隱回來了。

床邊擱著一本書,黎婉坐在旁邊,仰頭看他,秦牧隱目光一滯。

這幾日,他講解時常走神,總會不由自主想到那晚兩人交。融的情景,她的身子軟,窩在他臂彎裡,好似抱著一個枕頭,她的頭髮散著玫瑰香,她好像很喜歡玫瑰和海棠,喝茶時,要是玫瑰花茶,她端著茶盞的神情愉悅而享受,換作其他茶,則面無表情不起一絲波瀾,聽她柔聲細語的唸書,他就身心酥麻睡意漸濃,尤其當手滑到她腰間,觸控到她的肌膚時,越發讓他欲罷不能。

而此時,她穿著米黃色寢衣,彎腰時露出大片白皙的玉頸,領口下,半遮半掩中,凝脂白玉的柔軟堆在膝蓋上,秦牧隱感覺剛擦拭過的身子燥熱不已。

隨即,她直起身子,胸前明顯湧動的一番,她好似不自知,抬起一雙腳,倒下去往裡一滾,寢褲往上,露出修長白皙的*,秦牧隱的目光晦暗如深,面上平靜如常,過去,脫了鞋子,她已經縮排了被子裡,露出一個小腦袋,黑白分明的桃花眼熒光瀲灩,嫵媚盪漾,朱唇微啟,欲言又止。

秦牧隱的身子又淌過一陣酥麻,席捲了全身。

黎婉開口,想叫秦牧隱拿床沿的書,誰知,龐大的黑影籠罩,她來不及出聲,言語化作嗚咽被他吞入腹中,來得莫名,黎婉還睜著眼睛,望進他黑不見底的眸子裡,黎婉全身一軟。

秦牧隱想做這件事很久了,第一次是弄疼了她後來剋制著,後來是她問他兵書上的意思,他不好褻瀆了孤本,此時,當手中握著她的飽滿,指縫中全是她的渾圓溢位的柔軟時,秦牧隱再難自制。

俯身,細細親吻啃噬她的柔韌,外軟內韌,他故意在櫻桃上流連忘返,吃進嘴裡捨不得下齒咬,好似彌足珍貴的藥材,舔一口就能藥到病除,卻有留下癮的後遺症,秦牧隱就中了櫻桃的後遺症,捨不得吃可是又離不開。

一番下來,黎婉身子軟成了棉花,她咬著牙,艱難的平緩著呼吸,隨機,握在櫻桃指尖的手慢慢往下,黎婉身子一顫,面若桃花的扭頭,雙腿不自主的抗拒著他。

可是,當他把手放到她眼前叫她看時,黎婉臉熟了透,上邊帶著絲絲水潤的光澤,黎婉侷促的扭動著身子,鬧著要熄燈。

如願以償,一室黑暗。

黎婉仍羞紅著臉,手無措的抓著他的手臂,兩人都清醒著,黎婉臉皮再厚也不敢主動攀上他的脖子,待他沉根沒入,黎婉抓緊了被子,悶哼一聲。

他的動作慢,黎婉最初的不適很快就沒了,反而升起了一種難受,不安的扭動了兩下身子,聽到上方他的低…喘,黎婉又動了兩下,他的呼吸都重了,隨機,就是狂風驟雨的攻擊,黎婉不察,差點暈了過去,黎婉身子往後一退,被他握住了腰身,黎婉下意識的朝他手臂撓去。

聽到又是重重的一聲,“上次的抓痕還在呢!”

黎婉半眯著眼,雙眸水霧縈繞,迸發出妖冶瀲灩的光,黎婉不信,斷斷續續反駁,“才不會……我的都好了!”她傷在那麼薄弱的地方用了一次藥就好了,他傷在手臂,肩頭,後背,該早好了才是。

頭頂,是他輕忽的笑聲,內斂而壓抑,黎婉猛地睜開了眼,對上他上揚的唇角,腦海閃過一陣白光,身子癱軟下去。餘韻中,反應過來她說了什麼後,緋紅的臉蔓延上了一層嫣紅。

倏然,他不間斷的攻勢爆發開來,一次比一次有力,黎婉咬著唇,嚶嚶哭出了聲。

迷糊間聽他沙啞低沉的問她,“真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