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過,我是做母親的,我當然知道骨肉分離的痛苦到底有多痛,我曾多次去到你家別墅附近,想要告訴你們夫妻真相,但沒有想到,被那幫人不知道透過什麼渠道知道了我的想法,我的小兒子先後兩次被人在放學回家的路上劫持,為了孩子的安全,我只好放棄了告訴你們真相的機會。”
聽完老太太這樣說,謝老沉默了好一會,才問她道。“他們的穿著是什麼樣的,像是本地人嗎?”
聽到謝老這麼問,老太太回想了一下,才不確定的說道,“時間有些久遠,樣子我是真的記不起來了,但是口音我還是記得了。絕對不是本地人。我自己本來就是本地人。所以對本地人的口音很是敏感。”
聽完老太太這麼說,謝老思索了良久,才對站在一旁的財叔說道。“阿財,我們走吧,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
見到謝老要走。老太太詫異了,“你這就走了啊。你還沒有報復我呢,你可別忘了,正是因為我,才讓你們父女分別這麼多年。”
聽到老太太這麼說。謝老轉過身來,淡定的說道,“當年你也是被逼無奈的。再說了,你都這麼大歲數了。我去報復你有什麼用,你也活不了幾天了。”
聽到謝老這麼說,老太太笑了,“你說的對,我這把老骨頭了,的確是活不了幾天了,好吧,這輩子算我欠了你們夫婦了,下輩子,我就算是做牛做馬也要還給你們。”
聽到老太太這麼說,謝老看著她笑了一下,就拄著柺杖離開了。
一上車,財叔就非常不解問謝老道,“老爺,為何會放過她?”
聽到財叔這麼說,謝老笑了,“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她早知道有一天那件事會暴露,所以她早早的就把孩子和孫子全都移民去了海外,這樣的聰明的一個女人,孩子們也絕對是精英中的精英,如果我真的把他們的母親怎麼樣了,那就是給阿襄找了一個隱藏的仇敵,為了阿襄,我不能這麼做,再說了,當年她也不是故意的。”
聽到謝老這麼說,財叔點了點頭,“您說的對。”
“不過有一件事,讓我非常的擔心。”
聽到謝老這麼說,財叔有些迷惑的問道,“什麼事情,讓您這麼擔心?”
“淑婷和莎柔出生的時候,那些人就已經開始算計謝家了,那之前呢,他們到底監視了謝家多久了,為何咱們一點都沒有察覺,一想到這裡,我就覺得全身發冷。”
聽完謝老這麼說,財叔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要不是老爺提到了,我壓根還沒有想到呢,生大小姐和二小姐已經是四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那些人就在監視咱們謝家,那之前呢?還有那些人到底是什麼來路?”
聽完財叔這麼說,兩個人都沉默了。
老半天之後,謝老才對財叔說道,“立馬從一頭梳理咱們謝家的人,我懷疑咱們家有那些人的眼線,要不是有眼線,不可能這麼及時就知道咱們家的訊息。”
聽到謝老這麼說,財叔點了點頭,“好的,老爺,我肯定從一頭開始梳理,有問題的人,我肯定會去深入調查的。”
就在謝老在家裡著手調查家裡的內奸的時候,遠在國外的顧襄,正在陪著她的小姨散心。
由於兩個人有血緣關係,所以顧襄和她很是親近。
就在前幾天,也就是十五號的下午,顧襄他們終於看到了莎柔的紫色眼睛。
說實話,莎柔的紫色眼睛很是漂亮,但她的紫色遠遠沒有顧襄深。
而且顧襄發現,莎柔她不能看到玉石光暈,也就是說,她的雙眼不是紫韻目,而是紫瞳目。
不過就算如此,大家也很是驚喜了。
家族傳承出現的頻率本來就低,能出現已經是天大的好事了。
雖然謝家人對莎柔都很是熱情,但莎柔的情緒一直都不是很高,不知道是不是這麼多年被圈禁的原因。
見到此,謝家人也全都表示了理解,如果被圈禁的人是自己,他們估計早就瘋了,更不要說,用這麼淡定的態度去面對其他人了。
就在顧襄還想繼續在國外再多待一些時日的時候,國內突然送來了潘家的邀請函。
除了邀請了顧襄和沈天爵,居然還邀請了莎柔。
見到此,不僅顧襄吃驚,就連你莎柔也很是吃驚。
說起來,莎柔出現,謝家人還沒有對外公佈,潘家人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看來他們的情報網覆蓋範圍很大啊,要不然訊息怎麼會這麼靈通。
想到這裡。沈天爵的神色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