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純粹是個巧合,從沒聽說過肖方那採花賊有同夥的。”
劉文臣道。
這是很顯而易見的事情,蕭讓的出現,分明是破壞掉了肖方的計劃,將其誘騙書千澈的行動毀於一旦,傻子才會找這種自毀陣腳的同夥。
“多虧那蕭讓及時出現,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啊。”
書春秋本來還惱怒蕭讓打了書千澈的屁股,不過現在,他卻是十分慶幸,幸虧這小子啊!
“書春秋,住口,那也是個混蛋!”
書千澈一聽到蕭讓這個名字,腦海就浮現出自己被打屁股的畫面,就有些抓狂。
“哼,肚子餓了,去吃東西了!”
書千澈跺跺腳,就要往外走。
她要找個地方,消化一下這件事情。
那讓她心甘情願放棄宰相府千金的地位而隨之浪跡天涯的肖郎,竟然是一聲名狼藉的採花大盜,一時之間,她有些無法接受。
雖然她內心深處,幾乎已經肯定了,這是個事實。
“澈丫頭,先別忙著走,寧叔叔還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寧文臣在後面出聲道。
“寧叔叔,拜託你不要問我夢中的細節!”
書千澈有些頭痛的道。
她之所以急匆匆離去,不想將自己被騙的過程說出來丟人,也是一個重要原因。
堂堂宰相之女,差點跟一採花賊浪蕩天涯,這不光是丟她自己的臉,連整個宰相府的臉面,都是一巨大的打擊。
“不,澈丫頭,恐怕你還真要告訴我了。”
“寧叔叔!”
書千澈跺腳道,有些撒嬌的意味。
“澈丫頭,你平日裡什麼眼光你自己不知道嗎,就憑區區幾封書信就哄騙到你,你也不覺得奇怪?”
寧文臣道。
這麼一說,書千澈還真覺得有點奇怪,平日裡,那麼多的王子皇孫都對其大獻殷勤,可都入不了她眼,可她卻對一素未謀面傾心,這不合常理。
這事情,其實就是明擺著的,但當局者迷,旁人不點破,書千澈便很難自己明白。
“寧叔叔,你想說什麼?”
“我懷疑,這肖方,除了會入夢之外,還會催眠,澈丫頭,你,就是中了他的催眠之術。澈丫頭,如果那肖方真的催眠術在手,那對神界女修來說,簡直就是一場災難,我務必要將此事弄清楚。”
寧文臣如此說,書千澈便再也顧不得害羞,將夢中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事情果然不出寧文臣所料,肖方和書千澈在夢中的交流,根本就達不到讓書千澈願意隨其私奔的程度。
換句話說,肖方,真的掌握催眠之術。
“混賬,竟然敢將手伸到澈兒身上,這狗賊必須千刀萬剮!馬上給我通緝此獐!”
書春秋大怒,當場咆哮,通緝肖方。
“出道”幾年,肖方身上,大大小小的通緝令已經背了十幾條了,但是,卻從未有過宰相府這等分量的。
今日,隨著宰相府通緝令的發出,肖方的採花生涯上,又多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書春秋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之前雖然惱怒蕭讓打書千澈的屁股,但是既然蕭讓陰差陽錯的幫助書千澈逃過採花賊的魔爪,他對蕭讓的態度,便有了個大逆轉。
不光不處罰蕭讓,反而還要重謝他!
“謝他?書春秋,你有沒有搞錯,那蕭讓,同樣是個混蛋,他光天化日下打我屁股!”
當書千澈知道書春秋的決定之時,氣得幾乎暴走。
“打得好!平日裡為父就是太嬌慣你,才讓你如此膽大包天,竟然偷偷摸摸去見一個採花賊!”
書春秋大袖一拂,面色十分不悅。
得知了書千澈“見朋友”的真相後,書春秋是真生氣了,如果不是蕭讓偶然出現,他這個女兒,就毀了啊!
想想就後怕!
“哼,我怎麼知道他是採花賊。”
書千澈委屈無限,撅著嘴,嘟嘟囔囔的退走了。
平日裡,她是和這個父親沒大沒小的,但這不代表書春秋沒脾氣,書春秋發起脾氣來,可是十分怕人的。
此刻,眼見書春秋情緒不對,書千澈哪裡還敢撒野,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才是明智之舉。
“哼,蕭讓,我會謝你的,你救了我,但是我同樣不會放過你,竟敢打我屁股,你活得不耐煩了!”
在廂房裡躺了一會後,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