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讓也沒在意,很快就忘了,卻沒想到又看到他對自己挖坑。
“這蕭讓這麼狂!簡直豈有此理!”
“什麼東西,居然不把我們放在眼裡,說我們土雞瓦狗,我非廢了他!”
“莫要讓我見到他,如此目中無人狂妄自大,定然斬他一臂作懲罰。”
“敢褻瀆王冠王師兄,我會親手打斷他雙腿的。”
錦繡山的話音一落,驚馬酒樓人群便沸騰了,全部都破口大罵起來,他們是真的被激怒了,一個雜役竟然如此不把他們放在眼中、出言侮辱,他們無法饒恕。
“你叫什麼名字?”
虯髯青年忽然站了起來,抱著一個酒罈直接坐到錦繡山那一桌。
“我叫錦繡山,有事?”
錦繡山眉毛一挑,瞪著虯髯青年,他剛剛對蕭讓如此推崇,已經被錦繡山視作敵人。
“沒事,我只是要知道你的名字,好背後說你壞話,造你謠,汙衊你!陷害你!”
虯髯青年也不用酒杯酒碗,直接抱著酒罈喝。
“汙衊我?陷害我?你怎能如此卑劣!”
錦繡山大怒,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你在這裡肆意造謠生事,汙衊他人之時,怎不說自己卑劣?”
虯髯青年笑問。
“你、你說我剛剛是亂說的?”
“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我是親耳聽到蕭讓說的!”
“那請問你何時、何地、何種情況聽說的?”
“不關你事···我說你是來滋事的吧,滾一邊去坐,莫和我坐一桌。”
錦繡山大袖一拂,面色極為不悅。
“好,我再說一句就走,你剛剛那些話,如果蕭讓在,你還敢不敢說?”
虯髯青年抱著酒罈子站起來,嗡嗡的大嗓門說得很大聲,蓋過一切嘈雜之音,整個酒樓的人都聽到他的話,也將目光看向他這裡。
“我既然說的是實話,那又有何不敢,就算他蕭讓坐在我面前,我也是這般說,他分明說過那些話的!”
錦繡山也大聲回答,看起來很是義憤填膺的樣子,這大鬍子真是有病,糾纏不清的。
“廢物,你再說一遍,我說過那些話嗎?”
錦繡山剛回答完虯髯青年,他的耳旁,便是響起一道聲音。
這聲音不大,但是響在錦繡山耳中,卻好比天空響起一道驚雷,他的臉色刷一下就白了。
“蕭、蕭讓,你怎麼會在這?”
錦繡山聲音都有些哆嗦了,此刻的他恨不得把自己眼睛插瞎,那煞星坐的地方離自己不遠啊,為何就沒看到?
“你別管我怎麼在這,我就問你,我說了那些話了?”
蕭讓站了起來,向著錦繡山走去。
“你、你別過來!”
隨著蕭讓跨出一步,錦繡山竟然立即隨著後退一步,但他立即意識到自己不該這樣做,又馬上跨回原地,不過已經遲了,酒樓內所有人都看到了。
“看這叫錦繡山的這狗熊模樣,他剛剛說得定然是假的。”
事實勝於雄辯,錦繡山此時的表現讓所有人都明白過來,他剛剛的話不可信。
“蕭、蕭讓,我錯了,能原諒我最後一次嗎,我保證,再也不出現在你眼前。”
眼看蕭讓越走越近,身上的氣勢越來越強,錦繡山終於抵抗不住對蕭讓的恐懼,開始求饒。
“晚了。”
蕭讓伸指,一指點在錦繡山小腹上,廢掉了他的丹田。
那一桌執法者本來還冷笑著看熱鬧,卻萬萬沒想到蕭讓如此乾淨利落,一走到錦繡山跟前就動手廢人,他們想要阻止也晚了。
“大膽,竟然公然在執法者面前廢掉同宗弟子,你可真是罪大惡極!”
執法者全部霍的站起來,幾個起落降落到蕭讓身旁,將其合圍在中央。
“那又如何,你敢拿我?”
蕭讓冷笑而問。
若是其他執法者,或許蕭讓也不會如此態度,但這五個執法者顛倒黑白混淆是非的嘴臉他已經領教過,自是懶得再虛與委蛇,而且反正已經和執法者結了樑子,也不多這一次。
“我···”
被蕭讓那鷹隼一樣的冰冷目光一盯,這幾個執法者忽然就想起蕭讓擊敗陳法天逼著他道歉的場景,居然一時之間沒敢說話。
“你若說你敢拿我,我立即讓你們跪在這,不信你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