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
關山烈陽大馬金刀的坐著,看著那一張張朝氣蓬勃的面孔,老臉上浮現一抹笑容來。
孩子們都茁壯成長,他很欣慰啊。
“阿隆,今年可有什麼特別耀眼的苗子嗎?”
關山烈陽低聲詢問恭恭敬敬站在自己身側的一個垂首老人。
“老爺,您說的特別耀眼,是耀眼到什麼程度?”
阿隆問道。
“就是、就是,起碼他得趕得上玄機的十分之一吧。”
關山烈陽沉吟著說道。
“老爺,您還是和當年一樣那麼挑釁,您要求太高了。”
阿隆呵呵一笑,老臉上的皺紋綻放了開來。
“我要求高嗎?”
關山烈陽長長嘆一口氣,“我要求不高啊,關山家那麼多小輩,只要再出一個關山玄機我就滿足了。一個啊,我要求已經很低了!”
“老爺,別說關山府了,玉清域那麼大,也找不到第二個玄機少爺啊。”
阿隆道。
“阿隆,你這老眼昏花的,也不好使了,找到一個關山玄機還不容易,我就知道有一個。”
坐在關山烈陽旁邊的一個人開口說道。
“風長老,真有玄機那樣的天才?”
關山烈陽瞪大了眼睛。
“我剛剛去茅廁,去的時候安安靜靜,但是來的時候,卻一個不小心目睹了一場戰鬥,你猜戰鬥的兩人是誰?”
“其中一個是玄機?”
“對,其中一個是玄機,玄機的對手,竟然和玄機打了個旗鼓相當,不分伯仲!”
風長老笑眯眯的說道,兩隻小眼睛快眯成一條縫了。
“什麼?!”
關山烈陽兩隻眼睛瞪得滾圓,霍的站起來,不可置信的問道,“竟然有人可以和玄機打平手?”
“是,那人的手段神妙莫測,我見所未見。”
風長老說道。
“那人不是我關山家的吧?”
關山烈陽問道。
“不是,但是和我關山家關係匪淺,絕對不會和關山府為敵。”
風長老道。
“風老頭,你個老不死的就別賣關子了,快告訴我,他到底是誰!”
關山烈陽還有耐心,那從小就侍奉關山烈陽的老僕阿隆卻是忍不住了,瞪著眼睛就罵。
“我老不死?老東西,你恐怕更老吧!”
風長老吹鬍子瞪眼,一個不小心將自己的鬍子拔下兩根,不過還是解開了謎題,“他便是蕭讓!”
“蕭讓?”
關山烈陽一呆。
這個名字他是知道的,其實他關注蕭讓很久了,他知道蕭讓是個天才,但是萬萬沒想到蕭讓竟然可以和關山玄機對抗。
“賜酒名單上,加上蕭讓,和玄機一樣,用九足杯。”
沉默片刻,關山烈陽沉聲說道。
賜酒,對整個新年的禮節、活動來說,其實是微不足道的,但是所有的家族小輩,卻將這個環節視為最重要的環節。
因為這是家主褒獎天才後輩的一個環節!
每年新年,關山烈陽都會給表現出色的天才後輩賜酒,出色程度不一樣,賜酒用的酒杯也不一樣。
最低規格的是三足酒杯,最高規格的九足酒杯。
不過自賜酒以來,很少有人可以被賜予九足酒杯,基本上都在三足和六足徘徊。
唯一一個有過九足殊榮的,那便是關山玄機。
此時此刻,關山烈陽決定賜予蕭讓九足酒杯,可見他心中對蕭讓的重視程度。
“良辰已到,賜酒開始!”
所有酒杯都準備好以後,老僕阿隆一聲悠遠的聲音響起,紛亂嘈雜的現場立即安靜了下來。
刷!
所有目光都集中在關山烈陽身上。
“一定有我,這次的賜酒名單,一定有我!”
“哎,年年賜酒,年年無我,死了算了。”
“······”
賜酒儀式開啟,幾家歡樂幾家愁,自忖天才的小輩一個個都昂首挺胸、伸長了脖子,而自認為表現平庸的小輩,則一個個垂頭喪氣。
“你們說,這一次會出現九足酒杯嗎?”
有人大聲問出了這個問題。
“廢話,關山玄機那個變態回了家族,他一定會被賜予九足酒杯的。”
有人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