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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氏的美麼?不是的,那是什麼改變了他們之間原本琴瑟和鳴的生活呢?

記得納了青冉的時候,,馬氏抱著他的腰嗚咽的哭著,問道:“爺,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你說我一定改還不成麼?明月心裡只有您,您不要我了麼?我不想讓你納別的女人,我心裡像油煎了一樣,我難受的喘不過氣來!爺我錯了,我一定改行麼?”

那日馬氏哭的絕望而悲嗆。可他還是一意孤行甩下她,生氣的走了,為什麼一定要納青冉呢?

其實他對青冉也就是那麼回事,論姿色青冉絕對比不過馬氏的,論學識更是沒得比,論大局更別提了。馬氏是馬家嫡長女有些事比宮裡的賢妃還要更好一些。

也許是心裡的不甘和自尊心作怪吧,人都說他是靠著老丈人才能入的禮部任職。要是沒有老丈人他壓根不可能得這樣得好職位。

這樣的流言讓當年還是年輕後生得自己。無法接受,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羞辱,對馬氏有了怨怪之心。不知為什麼著了魔似得非要納妾不可。

已經有了嫡子納妾又算什麼,自己有沒有寵妾滅妻,慢慢地心裡就真的覺得是這樣的,他沒錯。

這些年為了爵位為了能在官場一展抱負。他拼命的鑽營,極盡能事。和馬氏漸行漸遠。麗姨娘是上峰送來的,江南的瘦馬,會唱曲聲音很好聽。

但他沒讓麗姨娘懷孕,只是喜歡聽她唱兩句。解解乏罷了。

蕭明遠腦子裡回想著這些年,他們夫妻很久沒有好好的說一會話,坐下來陪她做坐一會了。

抬起手摸了摸依舊順滑的青絲。馬氏扭過頭來不明所以的望著他,“爺?”眼裡有一絲期盼的光。卻極快的如流星劃過一般消失不見了。

蕭明遠心裡澀澀的疼,他明白的太晚了,現在還來得及麼?

“明月,這些年辛苦你了,是我對不住你。是我私心重委屈了你。”蕭明遠啞著嗓子終究還是開了口,壓在心裡這麼多年,他以為自己不會愧疚的,男人大丈夫有幾個妾算什麼事呢,我又沒有寵妾滅妻。

可唯有他自己才明白,心裡是怎麼想的。

馬氏眼裡明顯有些驚訝,多少年了在也沒聽見她喊自己的閨名了,這明月還是新婚時會喊起,後來有了妾之後再也沒喊了,都是喊她馬氏的。

怔怔的呢喃道:“爺……。”她想說些什麼,喉嚨口像是堵了棉絮似得,怎麼也開不了口,眼淚不聽話的掉了下來,心裡的酸楚再也壓不住洶湧而出,好像所有的委屈和辛酸都在這一刻化成了淚水。

蕭明遠長臂一伸將她摟進懷裡,深深地嘆息一聲,“明月,我……是不是太執著,我是不是錯了?”忽然間他有些迷茫,這條路越走越深,看不見光亮,他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看見曙光呢?他走錯了麼?

放棄了那麼多東西卻依舊沒能換回自己想要的,他到底是不是走錯了路呢?

“遠哥……。”馬氏忽然摟著他的脖子放聲大哭,這些年的辛酸委屈忍辱統統都哭了出來。

蕭明遠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裡不言不動,雙臂緊緊的摟著她的腰,勒的馬氏生疼,卻依舊覺得心頭燃起了一絲熱氣,冰冷許久的心再度燃起一絲希望和溫度。

“明月,我心裡空的很,我難受!”蕭明遠啞著嗓子低聲道,卻像是困獸不甘的低吼。

“我知道,我知道。不管你想要什麼,是失敗還是成功明月都會陪著你,明月心裡只有遠哥哥。從我第一次見到你便再也沒有別人了,遠哥哥明月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哪怕是幹盡人間狠毒之事,我依舊不改初心,當年如此,現在如此,以後依舊如此。”馬氏聲音平穩而有力,眼裡帶著笑。

你是我今生的愛,更是我的毒。是那罌粟花開,絢爛極美卻帶著致命的毒,已無藥可救,已深入骨髓血液無法切割拔除。

蕭明遠眼角藏了一滴淚,緊緊的抱著她似乎要將她揉進懷裡,忽然狂亂的親吻著她的眉眼和唇,呢喃道:“明月,明月……。”低低的吼叫,好像喉嚨深處的低吼,像是困獸的掙扎和絕望。

蕭明遠霸道而強勢的將她壓倒在床上,去撕扯她的衣衫,抱著她吻著她的唇,眼裡帶著溫柔和脈脈的情意,還有那化不開的傷痛。

似乎他預感到了什麼,有些事不必明說,蕭琦的歸來也代表了他心裡的念想怕是不容易了。

可執著了這麼多年讓他放棄也是不甘心,不願意,正是因為如此他才痛苦難當。

沒有人明白他一輩子都活在長兄的陰影下,有長兄在從來沒人提起他,長兄死了他依舊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