妝容精緻卻又滿帶譏諷的臉,身後還跟了三四個與她一般裝扮的年輕女子。
真是冤家路窄,季如書不想理她,看一眼,便立即轉過了視線。
這一片是女人們喜歡逛的步行街,偶然巧遇也屬正常。
“護花使者呢?姓沈的是不是玩膩你了?”
什麼叫樹欲靜而風不止,眼前就是,季如書冷冷地勾了一下唇角,當沒聽見,視線看著別處不與她對視。
狗要咬人,人不一定非要理它,漠視是對挑釁者最好的還擊。
旁若無人地用力吸一口杯中的飲料,吸完,將杯子一扔,站起身,目不斜視地往前方不遠處的天橋走去。
她想過個天橋甩掉她們。
“我家太太在跟你說話,為什麼不做聲?”
不料,有人偏偏不想她如願,眼前人影一晃,一個扎著馬尾的年輕女孩伸手擋住了她的去路。
小姑娘臉上的表情嚴肅認真,彷彿季如書真的得罪了她的主人一般。
季如書的眉微微一攏,故意冷聲問道:“你家太太是誰?我認識嗎?”
小姑娘一愣,眨巴了一下眼睛,剛想老實回一句,不就是剛剛問你話的那個人,不想才張嘴就被身後一人的話給打斷。
“季如書,你驕傲什麼?就算姓沈的一時跟你好了,又怎麼樣?你永遠也成不了沈太太,只不過一個玩物罷了,再寵也不會有名分!”
那人正是主動挑起戰火的姚貝娜,季如書的漠然無視讓她很是怒火中燒,就算自己的傭人不攔著,她也不會放季如書走,難得見她落單一次,不好好欺負欺負,怎麼對得起那天在酒會上被範思哲扇的一巴掌。
如若可能,她很想今天再給季如書幾耳光。
“是不是玩物與你何干?”
季如書也不是麵糰人任人揉nie,為沈墨言的失聯,她正煩心著,姚貝娜這一說正好就撞到了她槍口上,哪怕她不是逞口舌之快的人,這會,卻也忍不住氣惱。
雙眼瞳仁緊縮,語氣也禁不住帶了幾分嘲弄:“名分只不過是某些人的自我安慰,男人疼不疼愛你,那才是關鍵,今天結婚,明天也可以離婚,婚姻從來就不是一個能完全將男人綁住的東西。”
“你……別得意!”姚貝娜氣結,想不到季如書會這樣牙尖嘴利,說不過,便揚手想要給她一耳光。
季如書豈會讓她得逞,抬手一擋:“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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