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地生出靈氣瀰漫全身上下。
片刻間就已恢復了法力修為,大袀不由得心中暗喜,又見那神差取出什麼東西來,在屋中各刀斧上都抹了抹,又急急離去。
又過了好一會兒,就見有兩個掌刑神差進了刑房,兩人一胖一瘦,那胖些的一人冷笑幾聲,只道:“就是這小子嗎?看我幾下就颳了他一身骨肉,你一旁收他魂魄元神就是。”
另一人低頭應了,再抬頭來,原來就是先前進來那人。又見胖些的去拿一旁的刀斧,撿了一把砍刀只抖了抖,卻聽哐噹一聲,那砍刀不知為何斷了兩截,掉在地上。胖些的神差再取斧子,那斧卻也斷了。
眼見胖些的神差已是目瞪口呆,那瘦些的就冷冷地道:“佑聖真君差你看守刑房,你倒好,刀斧都被你毀了,難道你可是不瞞天庭,還是另有所圖?”
胖些的神差立時嚇得呆了,只道:“我,我可沒做什麼,這刀斧為何卻斷了,實在不干我事啊。”
瘦些的就道:“你若乖覺的,我就教你一法。這人咱們就這樣綁進鎮魂塔就是了,他元神法力既散,肉身轉瞬就被塔中仙火燒了去,那時我既不說,也無人知道這刀斧毀壞之事。”
胖些的聽了,立時稱好,兩人商量已定,就免了肉刑,接著兩人開啟鎮魂塔,就見石柱上空黑芒一閃,那石柱又發出血氣紅光,大袀忽然就已消失不見。
這時,鎮魂塔中,大袀只覺得全身劇痛,不由得大叫一聲,眼前一黑,立時就昏了過去。
過了不知多久,待大袀神智清醒過來,卻覺得自己正盤坐在不知何處,他想睜眼看看,忽然才發現全身都動彈不得,竟連眼皮都已睜不開了。大袀心中大駭,正想著自己是到底如何了,就覺得四周忽然一陣火熱,有熊熊烈焰升起,直向自己全身上下燒來。
大袀急忙凝起心神法力相抗,立時用寒冰道術把那烈焰抵擋住,這時大袀才心中略安,只想,自己這必是在鎮魂塔了,好在眼下自己還能運用法力道術,那人給自己的東西果然有用,保住了自己的元神法力。
既有高人相助自己,大袀心中不慌,就凝神抵抗烈焰灼燒,只等有人來救。只是這一等,不知過了多久,卻無動靜,而大袀不停地驅使寒冰道術抵擋烈火,法力卻已漸漸有些不支。大袀不由得大急,再如此下去,恐怕用不了幾時,等不到那人來救,自己恐怕就被燒得只剩下魂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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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數十年歲月
思索了一番,無奈之下,大袀只得小心地漸漸收了寒冰,又猛地運出混元法力護住身形,同時試著用護身的混元法力去煉化吸收外面的火焰之力。
剛一撤去護體的寒冰,立時就覺得炙熱的火焰洶湧而來,放出的混元法力受了灼燒,差點就此散掉。大袀急忙全力驅使法力,總算抗住這鎮魂塔內的熊熊烈焰。他這一次卻是冒了極大風險,若是混元法力扛不住烈焰灼燒,毀去**法力,一切也就都休想了。
感覺著火焰灼燒而來,渾身刺痛難捱,大袀急忙又凝住心神,用身周的混元法力吸收感悟那火焰之力。他這一用心覺察,立時就分辨出來,這灼燒自己的火原來竟是天火。
大袀不僅心中暗暗一笑,自己久習天火,最不怕的就是天火了。大袀就靜靜地煉化起來,這一煉化也不知過了多少時rì,漸漸地就把身周的火焰煉化的乾乾淨淨,更收入紫府中。
等把天火收入體內,還沒來得及穩住心神,忽然就覺得四周寒冷起來,接著刺骨的寒冰就從四周擠壓過來。
大袀知道,這就是鎮魂塔中的所謂天罰,火燒冰凍,只為了讓困於塔中的魂魄rìrì感受苦楚,晝夜折磨,永世受苦。已吸了不知多少天火,大袀這時已心中大定,立時就放出天火出來,先抗住外面的寒冰,接著再漸漸撤去天火,以混元法力代之。
等大袀用混元法力抵擋住了外面的冰凍之力,就又試著用混元法力感悟煉化身周的寒冰來。
花費了一番功夫,大袀察覺出四周乃是玄冰jīng華,再嘗試煉化,只被凍得渾身發紫,不住打顫。這樣又不知過了多久,鎮魂塔中不知時rì,直到這一rì,身周玄冰也已被他煉化了,收入體內。
隨後,鎮魂塔中又有天雷滾滾而來,不停地轟在大袀頭頂。這雷是天罰之雷,轟擊骨肉血氣不說,更直擊心神魂魄,每一道雷光落下,大袀只覺得驚天動地,肝膽俱裂,更嚇得索索發抖。
這天雷也不知擊打了多久,不知過了多少時rì,總算有一天,大袀已能抗住了那天雷,又嘗試著煉化天雷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