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引起了其他人的不滿,這個時候每個人不是應該爭先恐後的表示忠心麼?表示對於自己主的虔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
但是接下來,一點光輝就灌入了埃布林的頭頂。每個人都在心中聽到主的聲音:“埃布林是正確的,他將是你們的首領,將我的道傳播開來。”
埃布林躬身下去:“是的吾主,我將是您的僕人,為您擴大羊群……”
其他人不管如何羨慕嫉妒恨,在主的目光注視之下,也不敢生起半個念頭。
如果說開始他們還有退路的話,但是在這光輝洗禮之後,他們已經上了賊船,無路可退。
說起來,他們每個人都是有智慧,並不是不知道在現在力量弱小的時候,不該引起其他力量的注意。但是這個時候,每個人都是為了表示忠心罷了。
就好像很多明白人知道對東方不敗叫著什麼千秋萬代,一統江湖是很腦殘的事情。絕對不利於日月神教的發展,但是在這個時候,每個人都叫起來的時候,你不叫,你就是異端……
這種事情,微妙而又複雜。但是卻就是因為埃布林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堅持正確的決策,這就很困難了!
所以埃布林成為了未來的教會的首領!
很多人想著,幸好他只有五年的笀命了!
文飛對於這些人的複雜心思,一一瞭解的很清楚。在這些人放開自己的身心,沐浴在他神魂所發出的純粹光芒之後。
這些人對於他來說,就沒有一點隱秘可言了。他可以隨時清楚的知道,這些人任何的所思所想。當然,是他調動出神魂的光輝之後,而不是時時刻刻都能看到這些人想什麼。那樣也太無趣了!
到了這個地步,文大天師對於西方神明的瞭解更加深入了一步。更加深刻了解為什麼西方的神明靠的是信仰,而東方的神靈靠的卻是氣運。
這種區別就好像西方古代一直是封建制的,封國建邦,每一個領主都是獨立的。即使對於國王來說,也是這般。
而東方卻是不同!兩種文明,甚至連神祇的最後成就就有所不同。便算是先天的大神,也不會建立什麼獨立的神國。
但是這兩種路,都不是他文大天師的道!
或者不是他的最終道路,早在穿越之初,他的道路已經註定了!
當文飛離開西安的時候,他在某家瑞士銀行之中已經多出了一個賬戶。裡面的錢以億來計算。這是信徒對於他這位神祇的獻禮。
可以說,文飛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錢。這些錢,足夠他做足夠多的事情了。
當離開了西安之後,文飛的心態又再次調整過來。當文飛以神祇的心態行走的時候,每一個見到他的人,都戰戰兢兢。這讓他很不方便!
甚至文飛在買票的時候,多看了一個售票員一眼。那售票員就癱軟在了地上,幾乎就像是被毒蛇盯上的青蛙。
好在文飛及時醒悟,轉換了心態。整個人的氣質又變化了過來。
如果是普通人心態轉換,就有這麼大的氣質變化的話。那麼只能說,這人已經精神分裂了。
但是對於文飛這種,神魂已經晶徹無倫,再無半點的雜質的人來說。這一切,不過尋常之極。否則神靈如何分身演化?
當有錢之後,很多事情,就根本用不著自己親自動手。只用動動嘴皮子就行。
各種各樣的賑災物資,糧食,藥品,布匹之類的就很快的準備的七七八八了。只等著文大天師帶到北宋去,彌補錯失,消弭孽氣。
但是這種事情,並不太著急。大宋時代的局面早已經穩定下來了。文飛現在所做的,其實只是錦上添花,而不是雪中送炭,是來彌補自己的過失的。
所以他並沒有回到自己老家所在的城市,而是在離開西安之後,一路又道了開封。兩地相隔不過幾百里遠,甚至連坐車都用不著幾個小時。
然而就在文飛準備坐車前去開封的時候,一個意外,卻打亂了命運的軌跡。
“老弟啊,你又跑哪兒去了?”黃勝抱怨的聲音在電話裡面響起:“這酒樓可就建成大半了,可一直沒有等到你這個專家過來看上一眼,這可怎麼行?”
於是,無奈之下。文飛只好隨手把通往開封的車票給扔了,轉頭去買了飛向江城的飛機票。
車票在候車大廳裡面翻翻滾滾,甚至沒有人注意。很快和其他扔的一地到處都是廢票落在了一起,隨著一個眼見的掃地大媽眼睛一亮,把這個完整的車票撿了起來。然後賣了幾十塊錢,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