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哈哈大笑:“本天師已經奏報官家,把這幾處市舶司都交給本天師來打理。日後凡是來往大宋的商船不經過市舶司的,一縷以走私海盜處理……”北宋末年當神棍18
此言一出,傾半城就好像當頭捱了一個悶棍一樣的,心中叫苦不迭。心道有著這些恐怖的火輪船,再有李忠君這個熟悉海上情況的傢伙在,這日後的海上可都是被這位大天師給控制起來了啊。哪裡還有別人的活路?
而且更讓他心驚肉跳的卻是,這大宋的五大市舶司一年可以為朝廷增加兩百萬貫左右的收入。這可是朝廷的錢袋子,可是大天師一句話就從朝中給要了過來。這又是何等的能量?
事實上,大天師早已經對於市舶司是相當不滿意的了。開什麼玩笑,五大市舶司一年收入才兩百萬貫?打發叫花子啊?
別人不知道海貿的驚人利潤,大天師能不知道?這個時候便是辦的最好的廣州市舶司一年的收入也不過七八十萬貫。第一次聽到這個數字的時候大天師差點沒有驚叫出來。
還是那句話,打發叫花子啊!在大天師看來,這五大市舶司一年不收入個一兩千萬貫,那還辦什麼辦?
要知道這五大市舶司可是壟斷了海外貿易的,朝廷下令嚴禁一般商人自由貿易,凡船舶進出港口,都必須持有市舶發給的“公憑”,並由兵船監送。本國商人出海貿易歸航時,只能回原發港,不得擅入其他口岸。
就是這般壟斷,一年才收入這麼一點錢財,簡直是不當人子。
所以大天師只提了一句,他能把這五大市舶司的一年的收入提高到一千萬貫以上,立刻讓趙佶和朝廷的相公們高高興興的把市舶司交給大天師來管理。
而這位李忠君卻是暗叫僥倖,心裡慶幸不已,幸虧自己先一步投靠了天師。要不這以後……
他正肚子裡暗自慶幸,卻聽飛喝道:“朝廷有旨意,李忠君聽令!”
李忠君這貨從來沒有見識過這麼一出,硬是呆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就有一個白白胖胖的官員過來宣旨:“門下,聞海上有義民李姓者,有忠君愛國之心……”
大宋時候的詔令寫的就簡單多了,沒有後世那種駢五儷六的華藻,估計是還沒有實行八股的結果。當也比大元朝那種口頭話似的聖旨要雅那麼一點。
反正以李忠君這個沒有讀幾天的大老粗也都聽得懂,一下子情緒失控的跪在地上,差點鼻涕眼淚都流了出來。
說白了,這貨當官了!而且還不是一個小官,雖這名字頗為怪異,叫做什麼大宋海關緝私隊隊長。
聽起來似乎好像只是一個小小的隊長,但是卻是實打實的七品武官。
要知道不論是當山賊還是當海賊,反正是在中土,只要是當賊的,就沒有一個不盼著當官的。這就是所謂的殺人放火受招安。
連後世汪直,還有鄭成功老爸鄭芝龍那麼大的海盜,求的也都是被朝廷招安。而這個李忠君就算在海上有些小小的勢力,如何能跟那種戰艦上千,手下數十萬的大海賊比?
這個李忠君就算是投靠了飛這個尚父,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當官的。說白了,這些遠離東京城那朝廷中樞的傢伙們,並不確切的知道,大天師對於朝廷對於趙佶這個官家有著多麼巨大的影響力。
“小人,小人……多謝天師的栽培,小人下輩子結草銜環以報……不不,小人這輩子也都要當牛做馬來報答尚父的大恩大德……”
看著這個疑似海賊的傢伙激動的泣不成聲,飛再一次的確切的認識到了當官對於一箇中國人來說,有著多麼巨大的誘惑力。
似乎對於中國人來說,世間一切都不是正道,彷佛只有當官,才是真正的正路。字首發。尤其是對古人來說,更是如此。
尤其是對於李忠君這樣的海商或者疑似海賊來說,便是做的再大,又能如何?若想光宗耀祖,光耀門楣……還是得當官啊!
而且在以前都說過了,這大宋的官品級可不像是後世,一品二品滿天飛的時候。在這大宋,一個堂堂的百里侯,掌轄方圓百里,數萬百姓的父母官知縣,也不過就是區區七八品而已。
四五品的官,可就能夠入中樞平章軍國,做宰相了。便是這七品的武官,也絕對不小了。
“小人……”飛的目光轉到了這個傾半城的身上。這個時候的傾半城猶豫了,半晌也在這巨大的誘惑之下,還有眼前那實打實的威脅之前,說道:“小人也願意為尚父效力!”
飛的笑容越發的和藹起來,二十一世紀最重要的是人才。在這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