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找你,是有點事情讓你去辦。事情很重要!”飛說道。
“是不是想讓我去請師父出馬來幫你啊?我先說明啊,那個死老頭子的脾氣可不怎麼好………”張虛白說道。
飛詫異了:“羅真人會幫我?難道他能忘記了上次的事情麼?”
張虛白哈哈大笑,說道:“師徒兩個可沒有隔夜的仇,只要你能真正的實現天地人鬼神之道。莫說是讓那死老頭子幫你,便是要他的老命都行!怎麼說,你也算是繼承了老頭子的道說………”
飛沉默了一陣子,改變了主意說道:“既如此那麼你就去找一趟羅真人吧!”
張虛白嘿嘿一笑,兩手一搓’做了一個地球人都懂的表情來。讓大天師啼笑皆非道:“想要多少錢,自己到賬上去取去!對了,那就讓神行太保戴宗來一趟!”
張虛白笑道:“師弟真是大方!“一陣風般的而去。
沒有一會兒,神行太保戴宗就來到了飛的房間。
“我想讓你去送一封信,“飛說道。
“小人一定送到!”戴宗馬上應道。北宋末年當神棍36
“事情很重要,這封信千萬不能遺失了,也不要被別人看…”鼒“飛交待。
找宗叉著手,恭恭敬敬的道:“小人省得,小人原本就是草這個的!”
飛臉上露出一點微笑來:“稱什麼小人,現在你不也是有官身了麼?好歹也是正九品的保義郎,無論如何也能稱一聲下官。這次只要做的好,升為承奉郎也不是什麼難事!”
戴宗臉上頓時露出感激的神色,和其他那些桀驁不馴的粱山好漢們不同。他可走出身江州知府蔡九手下的兩院節級,雖是不入流的一個監獄的牢頭,但是好歹也是體制之內的人,自知道這大宋的官員是何等尊貴了。
在原本的歷史上,他不肯做官。是很清楚他們那些招安的賊寇不會被朝廷當自己人,沒有好下場。但是如今這個時空卻就不一樣了,他們現在可都是尚父,護國天師手下的嫡系人馬,而且還曾經護駕有功。怎麼說,都是前途光明的很!
不說跟著大天師混個封妻廕子,起碼也要混化八品的官職,當時候那一縣縣令見了,都還要平起平坐……
“小人……下官……多謝尚父抬舉戴宗說道
飛這才滿意笑道:‘這才對嘛,你這次是去西北,到興慶府去找到西軍統帥王厚。如果他們大軍已經班師回朝的話,那麼一定要在回京之前把信送到王厚大帥的手中……”
看飛說的鄭重,戴宗重重的點點頭’說道:‘…小人省得’一定將這信送到王厚大帥那裡去!信在人在’信亡人亡……”
飛點點頭,將一個錦囊交到了戴宗手中,最後吩咐了一句:‘速去速回”’
戴宗沒有說話,接過錦囊就貼身放在了懷中。向飛抱了抱拳,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不一孰’飛就從岸上看到戴宗的身影沒入了岸上的夜色之中。
飛吹滅了房間之中的燈,冷月如霜’一溜的灑在船艙之中’那和淡淡的光環,灑在飛的身上,讓飛忽一下子知道了當初的黃澄為什麼喜歡呆在黑暗之中。
“全軍連夜出發’以最快速度前往鎮江。’飛下了決定。
當黑暗籠罩住整個,運河的時候’幾道筆直的光桂,射了出去,將整個運河河道和從黑暗之中割裂開去。
嗚嗚的蒸汽怪叫聲中’鍋爐被燒的極旺,賦予了這些幾百噸的鐵船幾乎以七八節的速度橫衝直撞。
好在夜間,一般的船隻都已經停泊。就是偶爾有著一兩隻夜間趕路船隻,聽到這般巨大的動靜,雖不知道是什麼,但是也早都嚇的在躲到岸邊。
光著膀子的船伕們身上被火焰照耀的通紅,渾身的汗水簡直像是洗澡一樣的往下流淌:真正應了那麼一句’揮汗如雨:
一瞅鍬的煤炭被填進了燒的通紅的鍋爐之中,化為龐大的熱量,將鍋爐之中的水化為蒸汽。再將蒸汽轉化為強大的動力,驅動著鐵船的以本馬的速度前行。
當飛下決定不惜一切代價的時候,第二天中午不到’他們已經到了鎮江。除了半路上,一個,鍋爐爆炸,徹底報廢,隨便死了三個人,並且把三百士兵扔到了半路之外,一切都還算是順利。
自從隋代開鑿江南運河,自京口至餘杭,八百餘里。從此’南北大運河全線貫通。京口位於長江與大運河的交匯處,成為十字水道上的樞紐港。位置相當重要。
和後世不同的在於,這個時候的運河從鎮江穿城而過。這麼一隻發出驚天動地的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