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剛剛收下的徒弟,長的如同天仙化人一般的白素貞是一模一樣。
這就更讓這些前鋒斥候們,心裡驚疑不定,不知道這個女子是不是和文飛身邊的那位美的無法形容的徒弟有著什麼關係了!
是個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來,文飛對於那位小徒弟有多麼的寵溺了。
但是他們更注意到了白素貞和眼前這個女子雖然長的一模一樣,但是看了卻絕對不會認為這是一個人來。
關鍵的是,白素貞有著一種天真嬌憨之色。而眼前這個女子,卻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時時刻刻強烈存在著的一種高貴的,不可褻瀆之色來。
每一個人第一眼看見這個女子,都有種剛剛從廟裡的神壇之上走下來的,那種很難說明的古怪感覺來。
雖然派出了斥候,但是這畢竟不是正兒八經的行軍打仗。前鋒斥候也不能派出幾十裡去,後面大部隊離著並不遠。
那個斥候隊長硬著頭皮問道:“這位娘子,你是何人?為何站在此處?”
那女子宣了一句佛號,說道:“阿彌陀佛,貧僧卻是在這裡等著尚父駕到!”
一聽這女子這般說,幾個人更是不敢怠慢了。耳聽到後面幾里之處,已經傳來馬蹄聲響。那斥候隊長不得不道:“你們在這裡看緊了這個娘子,我去稟報!”
說著一溜煙打馬,疾馳回去。那大隊騎兵行軍速度本來就不滿,再說這洞宵宮離著杭州城又不太遠,不必節省馬力。
所以這斥候隊長沒有迴轉幾里路,就和大軍匯合在了一處。原本文飛見到斥候隊長打馬奔回,心中都是一驚,還以為前方出了什麼事情。哪知道聽這斥候隊長把話一說,頓時讓文飛把臉都給冷了下來。
不得不說,很多時候,文大天師此人還是很公私分明的。此刻聽著那斥候隊長把事情一稟報,頓時氣都不打一處來!
“來人啊,”文飛眼中冷光一閃:“就此人腦袋給我砍了,掛在旗杆之上,以儆效尤!”
那隊長頓時嚇傻了,這麼一點小事跑回來,自然是想來拍文大天師的馬屁。卻根本沒有想到,這馬屁居然拍在了馬腿上。
文飛一聲令下,頓時就有都虞候站了出,將那斥候隊長給架住。
那隊長開始還嚇傻了,這會兒眼看著刀子就要落下來,反應了過來。叫道:“尚父,小的冤枉啊,小的冤枉!!”
文飛冷冷一笑:“你還敢叫冤?我問你,斥候之事是做什麼的?”
那斥候隊長頓時啞口無言,鼻涕眼淚一起流了下來。這人是軍中勇士,身上留下傷痕不計其數,卻沒有怕死過。但是這個,涕淚橫流,就好像抽筋了一般的軟癱在地上。
忽然聽到文飛說了一句:“你放心吧,我會讓人把你記載入戰死名單之中的!”
那斥候隊長聽見之後,精神一震,高聲叫道:“多謝尚父,多謝尚父!”
文飛點點頭,那斥候隊長就被人按到在地上,他也沒有絲毫反抗,反而大聲叫道:“各位兄弟同袍,大家千萬不要學我這樣,干犯了軍法!各位兄弟……”
話聲連叫了三遍,就有大刀落下。頓時血濺三尺,一顆大好頭顱就被砍了下來。
這般殘酷一幕,將所有人都給驚呆了。那些禁軍士兵不消說了,雖然這次被文飛帶領著平了方臘,但是傷亡極小,沒有經過多少殘酷的惡戰。
更是沒有想到,只是跟著文飛出來一趟郊遊。在這些士兵心目之中,這次來洞宵宮就是郊遊。卻就因為一點點的小事,一個斥候隊長就被砍掉了腦袋。
要知道能做斥候的,都是全家之中最為刀馬功夫最為出名的勇士,而能當上斥候隊長的更是勇士之中的勇士。
這麼一位全軍知名的勇士,是被普通士兵們崇拜的偶像。
卻就因為一點干犯軍法的事情,被砍了腦袋。頓時讓所有士兵不寒而慄,心中更加凜然。
“教主,這般濫殺怕是過了吧!”田虛真擔憂的勸告文飛一句。
雖然他們這些道士不懂軍旅之事,也沒有怎麼想著攙和進軍中事情之中。但是這時候,這位老成持重的田虛真還是有些擔心,怕是惹起軍心動盪。
要是換了別的一隻部隊,換了一個別的將領這般做法。肯定會讓軍心動搖,覺著將領不把人命當回事,心中生寒,和將領離心離德。
但是文飛這軍中,卻是根本不可能有著這種事情的。文飛淡淡道:“來人啊,把他的腦袋給我舉著,讓全軍上下都給看清楚了。這就是不遵軍令的下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