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飛;你要想清楚啊。就算承包也不能出這麼多錢;要不然老爺子還以為我從你身上扒錢;不剝了我的皮才怪!這樣吧;你一年意思一下;出個千把塊錢就行了;反正那地方廢物利用;也不會有人說什麼!”
文飛笑道:“那就五千好了!”
看丁離這樣說了;陳書記也是一笑:“你既然自己願意給的;那就算了吧。回頭有一些手續。鎮上找人幫你辦了。”
文飛拱拱手;卻道:“我一個道士;雖然不是出家道士;但是辦這麼個廠子。終究有些不方便。不如陳書記也幫我找個人掛上去吧!”
陳書記一想也是;就道:“這可要找個靠得住的;對了。你們和我堂弟家關係不錯;他以前不就搞這個的?就把廠子掛在他名下。回頭私底下寫個協議;不就成了!”
文飛雖然不知道這種私底下的協議;究竟有沒有法律效應。但是他卻不在乎這個;馬上一口答應下來。
兩人商量著到了中午;由我定請客;把鎮子上的頭面人物都請到了鎮上的小酒館之中喝了一頓酒;把所有事情都定了下來。
這等於是一年白給鎮上交了五千塊錢。自然讓鎮上的幾個領導大為滿意。這種承包集體產業的錢;自然是要留在鎮上的小金庫了。讓他們花用也方便了許多。
把一切亂七八糟的事情搞定;文飛剛剛回到道觀。就被丁離一把扯住;叫道:“師父;咱們道觀要開加工廠了?”
文飛點點頭。丁離首先歡呼起來。讓文大天師啼笑皆非;就見著道觀前院坐了一堆人。見到文飛;急忙都寒暄起來。
這些人原本都是那皮毛加工廠的員工;如今聽到訊息;紛紛來打探。就連陳書記的那位堂弟陳衛東也來了。
文飛知道他們的來意;畢竟這年頭;賺錢門道也少。土裡刨食也賺不到多少錢。上山打獵;更是沒了多少獵物能打;也就是些兔子野雞之類的;不值什麼錢。
現在聽到身家幾十萬的富翁文飛;城隍廟的觀主文飛要來辦廠;紛紛就動了心思。敢來投靠了。
文飛身為一國國師;執掌天下大權的人物。對於眼前幾個人的心思;自然一眼看透。也不繞圈子;直接道:“我有點門路;可以弄來一些好的野牛直接賣了太虧。就準備加工了再出售……”
還沒有說完;那些老工人們就興奮了起來;紛紛開腔:“文道長說的是;牛皮這東西分頭層皮和二層現在最是緊缺了;可以做皮包鞋子……”
文飛對這些是半點不懂的;卻也知道美洲的野牛皮應該遠遠勝過普通的牛
不過;文大天師並不是太在乎。就算當成普通牛皮用了;只要能夠順利出手;他也不會怎麼虧本的。
當下對陳衛東道:“東哥;事情你已經知道了吧。這廠子還得你來管!”
陳衛東沉默寡言;只是莫名抽菸;點頭;卻又道:“怕我做不來!”
其他工人一看這架勢;哪裡有不明白的。誰不知道陳家和城隍廟的關係親近?
這時候紛紛拍胸脯表忠心:“衛東;你放心;咱們老兄弟一定聽你的;不給你添亂……”
“就是;有啥不放心的。當初你鞣製皮毛的技術多好?那個金錢豹的當初多轟動?國家還給你發獎狀……”
“對了。東哥。我誰也不服;就服你……當然了;文道長我也是服氣的……”
“那好吧……我試試。”聽著諸人的勸告;陳衛東遲疑的答應了下來。隱約也含著幾分興奮。
解決了一樁心事;讓文飛安心不少。出貨渠道一直系在那位眼鏡男;省城的王科長頭上;讓文飛有些不大安穩。誰知道這傢伙是什麼路數?尤其是再出了兩個營業員當小偷的事情之後。
接下來;文飛忙碌了幾天。運回幾百張皮子;就讓工廠開工了。也把欠下阿齊曼部落的武器給運了過去。
他在等著自己的本命日;好施展北斗七元祈命之法。每個人一年有六次本命日;而文飛最近的一次;也就快要到了。
卻在這個時候;那位王科長卻急衝衝的從省城一路坐車來到青山鎮;找到了文飛頭上。
他是直接坐著一輛小汽車來了;在這小小鎮子上頗為引來一片轟動。莫說是孝子了;便是許多大人;都跟著後面看稀奇。
這個偏僻的鎮子裡;唯一的一輛正經的車輛還是一輛老掉牙的北京212;還是鎮領導才有資格乘坐的。
見到這種桑塔納;一個個都還以為來了什麼來頭大的不得了人物。只有文飛嗤之以鼻;開著這種車子;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