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番上陣之下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博物館的三層樓已經初現雛形,雖然紅磚的外牆看起來還有些醜,不過白猛卻已然看到了它日後的氣派
這段時間,白猛除了睡覺,幾乎全天泡在工地上,性子豪爽的他很快跟工人們打成一片,幾乎沒有人不認得這個樣子兇悍,心地不壞,性子又直率的年輕人。
這天中午剛吃過午飯,白猛例行巡視了一圈之後進了臨時搭建的板房,把帽子一仍,一**坐在了椅子上,掏出一包紅塔山,扔給工程師劉凱一根,他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趁著午休正在看一本不知道什麼名字的書,白猛想來也是他相關專業的書籍吧。
劉凱點著了煙,美美地吸了一口:“行啊,小子,換紅塔山了。”白猛剛來的那會兒,抽的是大前門,顯然這個新工作讓他的生活得到了一定的改善。
“您就別笑話我了,哎,我說劉工,照這個度,這房子還得多久才能完工呀。”自己幹了將近三個月的“包工頭”白猛雖然一如既往地盡心盡責,可還是有些吃不住勁兒,每天風吹日曬的,整個兒人都瘦了一圈,天天撲在工地上,自己相熟的幾個哥們兒都好久沒一起喝酒了。不過值得欣慰的是,自己的父母見他這麼努力的工作,對他的態度也大為改觀,想起自己胡混的那幾年實在有些羞愧。
這種事情,作為施工總負責人,他是清楚的很,直接說道:“現在已經快封頂了,主體建成之後,外圍這片空地韓經理不是也說了要撲成水泥的嗎?要真正投入使用差不多要六月中旬了。”
“這麼慢?”現在都四月底了,想到還要一個多月,白猛嘴角就一陣抽搐,工資倒不曾拖欠,提前預支了倆月的工資之後,四月份的工資月初就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