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來著?”韓俊趕緊打了個哈哈,轉而問朱培江,要轉移話題。
楊一鶴見他們有事要談,便告辭了。至於韓俊能不能聽得進去,就不是他能考慮的了。
送走了楊老漢,朱培江不明就裡,聽韓俊問起,趕緊說道:“哦,還有呢,你看看我,說著說著又忘了,今天聽樓下介紹員說,來了個奇怪的客人。看那樣子來頭像是不小,準備跟咱們談個買賣,人家留了電話,當時我不在,這不,回來打過去,人家點名要你去,是不是你又從哪折騰來的客戶呀?”
韓俊眨巴眨巴眼,想了一會兒,搖搖頭道:“我最近可沒空研究那些東西,一定不是我,是不是慕名來的啊?”
“可人家指名道姓要你去聯絡。”對於韓俊那“神奇”的能量,老朱已經見怪不怪了,在他心裡早就認定了那事兒是韓俊捯飭的,他也懶得操心,合資企業申請書批覆下來了,等著他忙的事情多著呢。
“哦。”韓俊點點頭,卻沒什麼表示,見他愣,朱培江揚揚下巴:“尋思啥呢,給,這是電話,不知道哪個單位的。你趕緊給人家打個電話去,眼看旺季就過了,咱們該好好商議商議,下一步怎麼走。你看你,這回又弄下了那麼大一塊茶園,總不能荒廢著,這次說好了,我可是聽你的了,我的全部身家都在裡頭,可不能讓我賠嘍。”
韓俊聽他又提到茶園,趕緊接過電話號碼,撈起放在桌上的電話就撥了過去,嶗山這塊地他的確是準備開茶園的,而午山那塊他志在必得的土地,他卻另有打算,剛才楊一鶴在側,韓俊不能說的太多,只是這事一定要讓老朱出面才行。
電話接通,是個分機。
“您好,您要哪個分機?”
韓俊報上了號碼卻沒有人接聽。掛了電話,衝老朱聳聳肩:“朱叔,沒人接啊。”
“不會呀,我中午打的時候還有人來著?你再打,直接給接線員個時間你等在這裡就行了唄?”老朱建議道。
韓俊撓撓頭:“不是吧?咱用不用這麼上趕著啊?他要是感興趣自己就來了,你老說上趕著不是買賣。何必呢。”
朱培江可不這麼想,說道:“此一時彼一時,旺季眼看過了,最近談大買賣的少了,還不趕緊?”
“那行,對了朱叔,午山那塊地可一定要抓緊時間弄回來。我最近忙,要不明天你去跑跑吧,我和你說,那塊地,我看過了,咱不管種什麼,一定的。”這種故作神秘的蠱惑,最容易讓人動心,聯想以前韓俊的眼光,朱培江不由的不信,重重地點點頭:“行!你朱叔辦事,你放心好了。不過,你還是趕緊給人家打個電話吧。”
“行勒!”
分機自然是沒有人接的,韓俊直接給接線員說:“剛才分機沒有人接的,麻煩等那個電話的主人回來您幫著說一聲,我叫韓俊,濱海綠石博物館的,明後兩天全天都在,讓他有空就過來一趟吧。”
放了電話,衝老朱笑笑:“朱叔,午山那塊地你別忘了啊,我先走了。”
“嘿!你這小子。”
根本不給老朱說話的機會,韓俊一溜煙兒跑掉了。
今天值班的這個醫生很鬱悶,他是外科主任醫師,本來這個溺水的女孩被送來了之後,完全按照一個正常的救治程式去做就是可以的,任何一個空閒的醫生都沒有問題,她因為被救出水面很及時,只是受到了驚嚇,加上一路風吹引起的風寒而已,打打點滴也就沒事了,嚴格來說,她甚至都不能叫溺水,最多就是嗆水而已。
但他卻被院長專門安排了過來。本來他以為沒準兒是院長家的親戚,這種事情又不是沒生過。可闖進來的這一夥兒人,讓他感到渾身不舒服,特別是那個老頭,不論是說話還是目光,總讓他有一種如履薄冰的感覺,比他面對起院長的時候,都來的強烈。
而將這麼一個普通的病人,安排在單人病房,更讓他的心裡忐忑。是以,當老者問起話來的時候,他不得不賠上幾分小心。
可當陳夢涵說完了那句話之後,值班的醫生忽然感覺病房裡的氣氛有些詭異,說不出是怎麼回事,反正整個兒房間瞬間安靜了下來,似乎連幾個人的呼吸都屏住了。
陳夢涵目光灼灼地望著爺爺,再次肯定的說道:“是爸爸!是他救的我!”
陳老爺子摸了摸孫女的腦袋,轉頭跟鍾建國他們說:“小鐘,你去外面等,小方,你們三個先回療養院,準備準備,告訴那邊弄點清淡的東西。”
默默地點點頭,鍾建國帶著小方他們幾個離開,值班的醫生也要隨行離去,卻被陳老爺子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