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好奇的看著這一切,“你從哪裡弄來的?”
她是知道這武器的厲害,當初柳清清就是憑著這無敵的神器,蕩平了人間江湖。
柳清清抿唇,“月上長老,你將武器分發下去,看看福庭現在還有多少弟子,爭取三人一把!”
月上點頭,吩咐了人帶著武器下去,逐一點數。
韓智勳和風流,則是鬆了一口氣。
那武器他們都知道,風鈴就是死在那武器的火舌之下。
不過這樣的東西,怕是出現在這個時代,極為不妥,對修仙來說,是極損修為的事情。
就好比,白升橫渡虛空,去現代文明的時代,這都是一樣的道理。
柳清清面對韓智勳和風流好奇的眼神,淡淡的道,“我不管什麼仙道不仙道,我只走自己的道,當初身體和魂魄同修的時候,我已經,背離了仙道!”
韓智勳有些詫異,如果柳清清走的不是仙道,不是妖路,那麼她的道,究竟是什麼?
他不相信,還能有人自成一道,並且可以一直走下去。
一般來說,若是稍有偏差,可能就行差就錯,離仙道越來越遠,但是柳清清不是。
他們明顯感覺,柳清清身上那種莫逆的壓迫之感,離人越來越遠,仙越來越近。
韓智勳和風流互視了一眼,一起退下,柳清清則是走上了皇宮最高的迎仙台,冷眸掃視著眾人。
十一洞天的人,已經殺了過來,整個日翼國的京城,都沉浸在蕭殺的氣氛之中。
家家閉戶,街道上,靜籟無聲。
這裡已經不像人類的京城。
不知道是誰,先打響了戰爭的第一箭,十一洞天的人,各自舉著自己的旗幟,往皇宮的外圍殺去。
在外圍迎戰的,福庭弟子,站在城牆上,居高臨下。
火舌如***般,在爆破聲中,蕩平了下面的每一寸土地。
有人受傷,也有人嘗試用法術破壞這異世的神兵。
站在手持神器身後,修為較高的福庭弟子,兩人一組,一起牽制他們使出的法術。
這樣一來,竟然勢均力敵。
十一洞天不再敢造次,退後了一些,而柳清清這邊,也全神戒備,防止他們再一次的反撲。
柳清清知道,在這樣下去,子彈早晚有耗盡的時候,可是這些人,不會善罷甘休。
她從迎仙台上飛身而下,冷冷的看著不遠處的聯軍,淡漠的道,“叫你們各自的洞主出來見我!”
“柳清清,你好
tang大的口氣,你這個嗜師犯上的叛徒,你有什麼資格執掌水月洞天?”暗處,一個戴著面具,穿著跟葫蘆娃般的矮小男子,走了出來。
柳清清眯眸,“你是誰?”
“福地洞天的洞主,玉清真!”那人冷聲,不屑一顧的看著柳清清。
憑著一些歪門邪道,從異世弄點武器,玉清真極為不服。
柳清清點頭冷笑,“玉洞主,已經是靈寂級別的高人,可以說,跟仙相差無幾,不如我們比試一番,你若是輸了,那麼從此以後就歸順福庭,這世上再無福地洞天,如何?”
“狂妄至極,今天本尊就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仙!”玉清真飛了起來,朝著柳清清直直掠去。
他身形宛如一隻翱翔的鷹,帶起了一陣狂風,柳清清還沒有出手,就察覺到了自己不是玉清真的對手。
不過,法術不是武功,有就有,沒有就沒有。
法術憑的是一種念力,自己信仰自己,別人信仰自己的念力,也就是通俗中的自信和多助。
萬念起,狂風滅。
柳清清苦海中的神像,再一次脫體而出,和柳清清的身體合二為一。
這一次,嚴絲合縫,沒有一點抗拒。
她就是那慈眉善目的仙,仙就是她,柳清清。
她眸中,沒有絲毫殺氣,一瞬不瞬的盯著玉清真,口中唸唸有詞。
從人間收集的念力,化為了強大的咒語,滔滔不絕的朝著玉清真湧去。
玉清真臉色一變,險些就要跪下。
因為他似乎看見了,這天地間唯一的仙,憑著幾句言語,就可以感化人心的仙。
他臉色煞白的看著這一切,低聲,“月得圓缺,星舍其光,水居低谷,以離其方,以讓其位。是故聖人有功而不居,有名而不受,有位而不就,有力者藏意,有智者訥言,有慧者舍妄……”
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