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狗賊這些年來迫得我極狠。他一生廢盡心機,卻未能得到師父的真傳。就算他自作聰明,用毒藥弄出了以毒化功的《化功**》。但終究只是畫虎不成反類犬。這些年來,他以為師父已死,為了逼我交出秘籍可說用盡了法子。現在終於有了可以報仇的人選。總算是師門大幸。”
說到這兒,他頓了一下道,“對了掌門人。師父有沒有留給你什麼話。”
張辰想了一下道,“只留了一副畫,讓我去找這個人。好教我武功。”
蘇星河點了點頭說,“師父的安排總不會錯的。掌門人你要儘快去找這個人,練成神功報仇才是。”
張辰把畫收起來說,“我知道了。不過要報仇也未必非要先練功。我的實力殺丁春秋已經綽綽有餘了。武功可以慢點兒再練。”
丁春秋的悲劇。在於他根本沒玩明白當領導人的關鍵在那裡。古今中外的所有領導人,真正品德高尚的人極少。但不跟手下講仁義道德的很罕見。
為什麼這樣?那些能當上一把手的人,想必智商不弱。何以個個嘴上都冠冕堂皇,滿口講仁意講道德。
答案是。這樣最符合領導人的利益。
丁春秋跟手下講:如果你只有變得更強,別人才不敢欺負你。這種話原本是隻能跟親兒子講的。甚至對於兒子多的皇帝,連親兒子都不能講的。
他手下的所有人都以變得最強為目標和價值觀。這似乎所有人都很有進步的動力。這對於弟子是有好處的。但對丁老怪有好處嗎?
一個完全不感激你的人,在你的陪養下變強大了。這意義何在?
丁春秋的另一個嚴重失敗之外是,他跟弟子講了實力至上這種話之後。自己卻偏偏又講感情。
比如說:阿紫在星宿派中根本不是最強的弟子。但卻偏偏能被丁春秋寵愛。能在其它弟子受責罰時說上話。還能偷到師父的三大寶物中最關鍵的神木王鼎。
這不說明問題嗎?你不是壞人嗎,講什麼感情!
丁春秋以前還寵愛過一個弟子,甚至教了他《化功**》。結果這個弟子武功越好時,就越傲慢。甚至在他面前都傲慢起來了。所以他怒了。把這個弟子弄死了。
問題是,這能怪那個弟子嗎?你星宿派不是誰武功最好誰就地位最高嗎?那弟子《化功**》練得好,傲慢點兒不是能催丁老怪上進嗎?殺人家幹什麼?
這些多多少少都說明了丁老怪內心深處,還是正常的。他希望弟子有感恩心理的。他希望弟子忠心。
弟子武功好了就不把師父放在眼裡。這是個嚴重問題,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呢?
多講仁意道德呀。講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講大家都是兄弟姐妹,大家要團結。我們是一家人,這個世界上若有人欺負你時,我們都是你的力量啊。你是我的親兒子呀,乾兒子。
這其實才符合領導人的利益。
對於領導來說,其實真正的關鍵哲學是,誰對你最忠心才是最重要的。誰最會哄你開心,最不重要。
這是最關鍵的地方。你有地位的時候,能哄你開心的人必然多。但忠心的人卻未必就多。
丁春秋的處世哲學表面上放到末世環境中似乎是有些道理的。但其實也一樣是沒有道理的。就算在末世環境裡,你陪養個完全不感恩的白眼狼,這很過癮嗎?
丁春秋是個管理上的失敗者。
而蘇星河在這方面卻十分成功。他不管是故意的,還是本性習慣。他的弟子個個友愛不說,還對他死心踏地。這十分不容易。如果他是個想拿天下的人,這種力量是相當要命的。
蘇星河這時跟張辰說,“你走之後。我已經派人全面查探星宿派的訊息。”他接著說道,“丁春秋狡猾異常。掌門人你可萬萬要小心。
張辰只笑了笑說,“我心中有數。師兄放心。”
那蘇星河點頭稱是。但心中卻很是擔優。但想這種事,既然掌門人已經這樣說了。那再多勸下去就是對掌門人不敬了。
張辰這時說道,“你手下弟子門人,找到了丁春秋相關的那些人的訊息。不妨都告訴我。我好儘早行動。”
張辰此時也有自己的隱憂。這次剩下的一個主線主線任務並不是殺丁春秋。居然是殺摘星子。
摘星子對於張辰來說,是個見到就能殺的角色。但問題是,要怎麼才能找得到他呢?如果找不到的話,拖起來時間來就麻煩了。
畢竟張辰在未出迷宮之前是不能補充系統能量的。不光如此,假如沒完成主線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