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飄渺峰。
烏老大,“安洞主,你覺得今天的事兒怪嗎?”
那安洞主低聲說,“怪。我也覺得怪,這些人怎麼身上有兩處傷口……”
幾人作事時都是鬼鬼祟祟,小心翼翼的。此時旁邊忽然有人說,“想造反哪?”
九個人一齊嚇了一大跳。幾時有人靠得這麼近了竟然完全沒有人知道。
這九人一齊回頭看時,正有一個藍衫公子在不遠處看著他們。
烏老在,“你是誰?”
張辰不看他,只展開手中的白紙摺扇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覺得天山童姥病了,想上靈鷲宮探個虛實對嗎?”
這原是九人心中暗想的事情。居然直接被張辰呼破。幾個人都有點兒氣急敗壞。烏老大,“我……我等,對靈鷲宮忠心不二,你怎麼胡說八道。”
旁邊幾人也跟著應道,“對呀。胡說八道。”這裡是靈鷲宮的地盤,敢在這裡胡說八道,這九個人有天大的膽子也是不敢的。
張辰冷笑,“天山童姥殺人不用第二招。現在這地上死的三人。明顯是用了第二招的。這說明童姥她老人家可能病了。”
“而且,你們九個這三年要採辦的貨物不齊。童姥這次卻沒找你們的麻煩。所以這也更證明了童姥是病了,或是出事了。”
他的這些話正中烏老大他們心中所想。此時聽他隨口說了出來,幾人頭上冷汗直冒。眼中卻暗藏殺機。
張辰嘿嘿的輕笑了幾聲,“想動手呀。”
那烏老大咬牙道,“閣下何人?有何企圖?在靈鷲宮的地盤上說此大逆不道的話,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是何人,跟你們無關,不過話說回來。你們身上的生死符我倒是能解。”
“什麼?”這九人一齊嚇了一跳。要知道烏老大甘冒奇險進靈鷲宮,還號召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人馬造反。這與其說是他有種。不如說他被生死符整得生不如死,所以豁出去了。
“你……你說什麼……”烏老大有些結巴了。
旁邊的幾個洞主也都激動起來,“你……有解藥?”
“有解藥嗎?”
這些人原本在靈鷲宮的地盤上小心翼翼,但此時一聽生死符的解藥,幾乎什麼都忘了。
張辰笑笑說,“你們原是一方霸主卻每每對那些靈鷲宮的小女人敬若神明,甘心捱打捱罵,乃是為了一份可保一年平安的鎮痛止癢藥劑。”
“生死符需每年腹食鎮痛止癢藥。否則一經發作,一日厲害一日。奇癢劇痛遞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後逐步減退,八十一日之後,又再遞增。如此週而復始,永無休止。生不如死。”
他所說的都是這九人身上的情況,所以九人都汗如雨下。這些人可說心裡無時不刻希望解了身上的生死符。所以張辰每說一句,他們心裡就對張辰能解這生死符多了一份期望。
等張辰說完時。烏老大他們九人已經一齊跪在地上畢恭畢敬。“少俠,您若能解了我們身上的生死符。我們九人終生為您作牛作馬。”
張辰搖了搖頭,“這生死符。一次九張。每一張生死符種類既各各不同,所使手法也大異其趣。若是以陽剛手法化解了一張生死符,那未解的生死符如是在太陽、少陽、陽明等經脈中的,感到陽氣,力道劇增,盤根糾結,深入臟腑,即便不可收拾。如以陰柔之力化解罷,太陰、少陰、厥陰經脈中的生死符又會大大作怪。更何況每一張生死符上都含有分量不同的陰陽之氣,想解可不容易。生死符千變萬化,下手拔除也需千萬種手法,否則稍有差池,不是立刻氣窒身亡,便是全身癱瘓。你們就算殺上靈鷲宮也是無用。因為這生死符根本無藥能解的。”
他的話裡的意思是非得找天山童姥幫著解了。那烏老大等人大急,跪著往前爬道,“少俠,您可有辦法能解我身上的痛苦。要我們作什麼都行。”
張辰扇了扇扇子看著遠處的飄渺峰說,“這生死符嘛,慢慢解我倒不會。”這話一出口烏老大等人臉色一白。但張辰又接著說道,“不過我有個法子能硬拔掉你們身上的生死符。但代價有點兒大。”
烏老大和幾個洞主幾乎一齊道,“什麼法子?”
張辰,“我可吸取你們身上的內力。順便幫你們把生死符吸出來。但這樣一來,你們會內力盡失。你們自己可要考慮清楚了。”
這九人都是武功不錯的人。一身本事來之不易。後半生也多半要靠這身本事吃飯。但卻立即都作了決定,烏老大,“若真能解生死符時。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