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無崖子再問時,張辰答了,“呃。小姓段,名譽……”
“哦……”那無崖子想了一小會兒說,“是大理段家的人嗎?”
“嗯,是呀。”
無崖子道,“多年以前,我曾在大理天龍寺遇到過一個年青後輩,佛號枯榮。很是英俊,天份也好。原本打算在不久後請他來試試這珍瓏棋局的。”
張辰,“呃,那是祖師爺了……”他心想,我總不能說他是祖父的吧,人家可是和尚。接著說道,“他現在也有八十多歲了,前兩年已將方丈的位子傳給了天因方丈大師了。”
無崖子感嘆道,“想不到,他也那麼老了……”
張辰心想,廢話,你都快一百了。你年青時看到他比你年青,現在你都快一百歲了,他能有多年青。
那無崖子沉默了幾分鐘,似乎是在感嘆時間無情。張辰勸慰了一下說,“您看起來年青閒雅的多了。”
無崖子臉上略有笑意,“是呀。都這麼多年了。他也該老了。你能解破我的珍瓏棋局,聰明才智自是非同小可。不知道你是怎麼破解的。”
珍瓏棋局並不是普通棋局,其實包含了對於解棋者的心性測試。當然,自身下棋的實力也是十分重要的。
張辰當下將拆解棋局的經過情形,大致說了一遍。之後說,“其實晚輩觀此棋局,應該還有好幾種解法。晚輩只是用了其中一種而已。天地大道,以不爭勝負而爭之。下到最後,不殺對方一字,以和諧結局,小勝半目。”
“想不到你棋藝能有如此之高。能不吃一子,而破此局也真是驚人……”無崖子說完,搖了搖頭說,“真是天意,天意呀。想不到競然能等一位棋力如此之高的後輩。若有時間,我倒真想與你對上兩局。”語言之中,已十分高興。
接著,那無崖子微笑道:“你才智,天份俱遠勝常人。假以時日。成就必在我之上。說不定能超越我派祖師。人長得又如此瀟灑倜儻,真是天意呀。”
“好孩子,你快跪下磕頭罷!”
“這個?”張辰疑問了一下之後。
對方一臉熱情道,“乘天地之正,御六氣之辯,以遊於無窮,是為逍遙。我要將消遙派掌門之位傳給你。並將本門武功傳授於你,萬勿推辭。”
張辰見對方在熱情的等著。心想就別廢話了。當下恭恭敬敬的跪了下來,咚咚咚咚的磕了四個頭,待要站起。那老人笑道,“再磕五個,這是本門規矩。”張辰,接著又磕了五個頭。
那老人道:“你安安靜靜的坐著,聽我述說。時間已經不多,只能擇要而言。我在此處一等三十年。乃是為了一件大事。”
那老人神情有些沉痛起來,“我有兩個弟子。外面的這個是大徒弟。還有一個是二徒弟。名叫丁春秋,便是現在武林中人稱星宿老怪。此人天份不錯,但卻心術不正。我因此不肯傳他本派最高武學。當年這逆徒卻突然對我發難。將我打入深谷之中。老夫險些喪命彼手。幸得我大徒兒蘇星河裝聾作啞,瞞過了逆徒耳目,老夫才得苟延殘喘,多活了三十年。”
他說到這裡神情很是黯然。“我收你作徒,傳你武功。便是要你去殺了丁春秋,為本派清理門戶。你可願意嗎?”
張辰點了點頭,“晚輩願意。”
那老人搖搖頭說。“該改口叫師父了。”
“是,師父。弟子願意。”
無崖子伸手道:“好孩子,好孩子!你過來!”張辰站起身。走到他的身前。
那老人抓住他手腕,向他上上下下的細細打量。突然張辰只覺脈門上一熱,一股內力自手臂上升,迅速無比的衝向他的心口,不由自主的便以自己的內力相抗。但那老人的內力一觸即退,登時安然無事。
張辰知他是試探自己內力的深淺,這件事情干係巨大。張辰來此的重要目的就是為了消除自己現在身上現有的內力。逍遙派不同其它門派,雖然其內功相容性極好。但偏偏練逍遙內功之前,不可以練習其它的任何內功。
而無崖子當初能清除掉虛竹身上的內力。則其必能清除掉自己身上的。否則的話,自己絕對練不了《北冥神功》。
那老人略有皺眉道,“你內力來源甚是駁亂。看來我要廢些功夫才成。”
張辰的內力來源確實很多。主要的自然是《神照經》,但無論是《九陰白骨抓》練出的外功,還是《易筯鍛骨篇》的內功,還有系統獎勵的。甚至是《凌波微步》得到的內力,都不在少數。這其中最頑固的應該就要數《神照經》和《易筯鍛骨篇》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