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就這樣一招之下重傷。沒有人說話,只聽到有人牙齒在咔咔作響。
“饒……饒命……”豹頭出聲求饒道。
張辰猛的撤回雙手。那豹頭身體往後摔倒的同時,他咬牙往後跳起,看起來是想逃遠一點。張辰卻根本沒有放過他的意思,他追著豹頭跳過去,在空中一腳將他嗙!的一聲抽落在地上。那金屬的身體發出哐哐的聲響。
後面所有的圍觀者都驚的往後退去。
豹哥掙扎著想起來,張辰已經追上來一抓抓在了他的小腹上。他只覺得小腹一涼,張辰那帶著血的手攥拳收回去了。丹珠到手了。
這已是一邊倒的殺戮。所有人後面的人都在發呆中。在這種安靜裡,突然有人說。“你看豹哥身上……”所有人都看著他。這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身上的金屬黃銅已經完全消退了,就好像海潮退水一樣。
“你……你幹了什麼!!!”豹哥怒了,他居然顧不得身上的傷,想爬起來拼命。下一刻張辰的手已經刺穿了他的喉嚨。
“原本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也沒什麼。你非要來找我的麻煩。”張辰聲音冷淡的看著那雙眼瞪的豹哥。
他抽回手來時,豹哥瞪大了雙眼倒在地上。這前後才不到三分鐘。人已死。
那高大的屍體後面的兩個黑西服已經臉色慘白。少了手指的傢伙也已經不出聲,只是往後退,似乎連手指斷了都感覺不到了。
張辰站在那裡,目光在眼前的這些人的身上看過去。他目光平靜。但這些人卻像被鬼抓到了一樣的往後退。
那兩個黑西服,原本在往後退的,此時少了手指的那個一下子就跪下來了,“大,大哥……饒命……我只……是跟班呀……”他旁邊的黑西服嘴唇也在打著哆嗦。張辰沒說話,人影子晃動中。這兩個黑西服的脖子也被插穿了。
張辰冷冷的看著這兩個慢慢倒在地上的屍體。末世之後,誰跟誰都談不上有多大的仇。但既然動手了,就絕對沒有留下同黨的可能。
“清理一下這些屍體,別來打擾我。”張辰臨走時也只是說了這一句。那剩下的十幾個人此時已經都驚的擠靠在走廊另一邊的牆上了。
對於張辰的話。這些人幾乎所有人都機械的點了點頭。
房間裡的辛冬兒還在吞噬著幾個喪屍的屍體。四個傢伙,需要的時間不少。張辰剛剛殺了三個人,身體上的傷口開了裂口,此時進門後才覺得痛著冷汗直冒。
他坐靠在沙發上。深吸了一口氣。內力在全身慢慢的流動,好一會兒才感覺到輕鬆了一點。經過這些事,那門外的那些也應該不會再來找麻煩了。
但大約半個小時以後。門口卻又傳來了噔噔幾聲很輕的敲門聲。張辰睜開眼看著門的方向。其實從腳步聲中,他能聽出來是那個發了福的中年人。
張辰皺眉問了句。“有事?”他內力深厚,說話的聲音就算不大,也足以讓門外的人聽得很清楚了。
“呃……”那中年人和他身後躲得很遠的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是有一些事。我……在門外說話怕您聽不清楚哪……”
張辰皺了一下眉道,“說吧,我聽得見。”以他的耳力,這些人在門外說話他是絕對能聽得非常清楚的。而他說話的聲音仍然是很輕淡的。但門口的人,包括站得更遠的那些人都聽得極清楚。所以這些人吃驚的相互對望了一眼。
那發福的中年人小心翼翼的說道,“老闆,樓下有人來求見。要不要見一下?”
“什麼人?為什麼要見我?”
那中年人想了一下說,“這個……”他有些不好措辭,所以回頭看了一下後面的幾個人。想了一下然後轉回身說,“老闆,其實,今天那個……豹哥在這裡,是要等這個市區的道上的人來上供孝敬的……現在有一個黑風幫派來了,您要不要見見?”
張辰在房間裡沉默了一會兒,他坐起來果然能看到一樓的外面街道上有幾輛黑色的轎車。車門外有十幾個穿得整齊的黑西裝的人,正站在那兒等信兒。張辰閉了一會兒眼睛道,“算了吧。我現在沒興趣。”這些人能給什麼好處先不說。可他現在身體沒好全。辛冬兒也沒有完全吞噬完畢的時候,還真的是不能見什麼人。
“好的。我立馬傳達您的意思。”那中年人說完就下去了。
幾分鐘後。那門外街上的人似乎就得到了信兒。這行人,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的相互對望。之後卻不願意走,又不敢再多問什麼,在外面猶猶豫豫的拖拉了十幾分鍾才走。
這之後並沒有什麼大事再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