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連連點頭道,“好的,知道了,大哥。”
張辰跟辛冬兒在小學裡沿牆的死角快速的前進,那小學裡的大部分割槽域都在被敵人的射點籠罩之下,所以大部分的地方並不能直接露頭兒。在這種環境下,張辰直接跟著辛冬兒這種潛伏天才要簡單的多。
兩個人快速的行進了一會兒,辛冬兒帶著張辰去的地方居然並不是之前在兩幢大樓之間看到的那所外面放了很多擋子彈的障礙物的教學大樓。而是後面的一個不起眼的小宿舍樓。
那房間裡有一口老式的座鐘。桌子上有很多小孩子的照片。屋裡門窗緊閉就算是白天。也十分陰暗。只能看到桌子上的杯子碗什麼的。張辰和辛冬兒潛伏過去的時候,裡面的幾個人正在爭吵,“現在怎麼辦?老大已經要死了。我們能投降嗎?”有個戴著骯髒黑色頭巾的男人說。
“這幫傢伙對於投降的人一律殺了。你要投你投!”
“問題是現在怎麼辦?這樣下去我們餓也得餓死!”
“實在不行就硬衝出去拼了,拼一個是一個。反正都是個死。”以張辰的記憶。這三個人中有一個是最早跟著謝安國的,而那個黑頭巾和另一個男子都是其它投靠謝安國的小幫頭領。
之前那個戴黑頭巾的男的憤怒的站起來,他粗壯的長滿了絨毛的手臂氣得發抖道,“媽的。這幫混蛋。殺起人來,比喪屍還狠!”
謝安國的兒子這時也坐在門邊的椅子上,小孩只有六七歲大。一直低著頭沒說話。
“謝安國在那兒?”張辰忽然問,他的聲音淡淡的,就好像是突然從空氣裡冒出來的,對於那正在討論問題的三個人來說,根本沒有誰感覺到有人進來了。何況他們,外面的守衛十分森嚴。所有人一驚,咔咔咔都拔出槍來了。
“你是……”其中一人說道。
“你……老……老闆……!”另外一個站起來的人有些結巴的道。這些人心裡也都很吃驚,這之前完全沒有聽到外面有任何動靜。連個風聲都沒有。張辰卻突然就出現了。由不得他們不驚。
那黑頭巾這時也回過神來了,他是認識張辰,“……老闆,您、您可來了。”所有人都站著。房裡的氣氛一下子活了起來。
張辰點了一下頭說,“謝安國呢?”
“他……唉……恐怕……”說話的人,神色很低落,這時往裡間走了一步說,“大哥,您自己看一下吧……”他敲了一下里間的門。裡面有人把門開了一道縫,有個年青的拿著手槍的男子在門後警惕的看了一眼。這推門的人衝他作了個出去的手勢。那人收了手槍,立即就從門口退出去了。
謝安國這時正躺在裡面的床上,臉色極蒼白,而且頭上覆著溼毛巾。
看樣子,他恐怕正在高燒之中。那黑頭巾這時也進來了說,“謝老大的腹部中了一劍。傷得很深。我們逃亡的時候,也沒有帶藥品。唉……估計是過了不了今天了……”說話間極是無奈的一嘆。
謝安國的兒子這時也從外面進來了,他拿手扶著謝安國的胳膊說,“爸爸……”那謝安國可能正在夢中,這時似乎是迴光返照。突然睜開眼睛說,“大哥,大哥,您來了。”他慢慢的坐了起來,那嘴皮子全是白色的。
“躺著吧。你傷在哪兒了?”張辰問。
謝安國仍是半靠在床上,他無力的搖了一下頭說,“……沒用了……大哥,我有負所託,糧食和人全沒了……只剩下兩百多人了……”
張辰坐在他床邊說,“東西都是小事。我先給你看病吧。”
“大哥。真的沒用……我自己清楚……大哥您來了。就救一下這些兄弟吧……”他面前的那三個頭目這時也都目光炯炯的,有張辰來了,他們立即都覺得有活路了。
張辰也不說話,這時揭開了謝安國的被子,有一陣腐爛的惡臭味立即傳了出來,那傷口的血已經黑了,傷口被縫過,但有黑色的水不斷的冒出來,看來傷口裡面已經嚴重發炎了。
“有三天了……”張辰後面站著的一個漢子這時說。“這是我們中間一個原來學過一點兒醫的人縫的,但是沒有消炎藥。所以沒有法子……”那謝安國的傷口他們幾個都看過多遍了,就算再沒有醫學常識的人也知道,不會有救了……
謝安國。“大哥……別費功夫了……”
“別說話了。”張辰的《療傷術》已有五級,這時已經有為別人療傷的能力。當然這需要內力。但張辰自從練《獨孤九劍》之後,攻擊就沒再用過什麼內力。
相對的自身的內力比較充沛。《獨孤九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