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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章君浩一點都不擔心,躺在床上,枕在陳茜香噴噴的枕頭上,倒頭就睡。
半夜,他起床修練了一陣九轉瘟經,再次研究了一下丹田內呈陰陽之勢的兩個瘟丹。
他發現瘟丹自從蛻變成這個樣子後,吸收病毒的速度、強度明顯提升了幾個級別。
而且每次陰陽瘟丹旋轉的時候,帶動起來的星雲狀瘟氣都會滋養身體和瘟君法相。
半夜的時間,瘟君法相就凝練了許多,一下子就彌補了最近治病帶來的虧空。
同時,他仍舊能觸控到化嬰的邊緣,至於為何遲遲不能四轉化嬰,他覺得應該是缺少一個機緣。
修練就是這樣,有時候所有的條件都滿足了,就欠一個機緣。
這種事情是急不得的,章君浩放寬心思後,天快亮的時候又抓緊補了一覺。
早上八點,章君浩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開啟審訊室的房門後,陳茜和李保誠一臉的著急。
陳茜說道:“章醫生,大事不好了,朱隊出事了……”
章君浩臉色一沉道:“怎麼回事?”朱清的手術在他看來是圓滿的,根本不可能出現一丁點的事情。
陳茜解釋道:“早上六點的時候,朱隊突然出現了急性腎功能衰竭。現在中心醫院已經組織了專家進行搶救。”
急性腎功能衰竭?章君浩愣了一下,剖腹手術因為出血的原因導致腎臟缺血,從而引起腎功能衰竭。理論上講,這樣的情況是存在的。
但是朱清是他一手救治的,按說不應該出現急性腎功能衰竭才對啊。
“章醫生,朱隊的愛人已經把你,把我們都告了。”陳茜一臉的擔憂。
“啊?把我們全告了?”章君浩不解的道。
李保誠嘆息一聲,說道:“嫂子也不知聽了什麼人胡言亂語,非說老朱的病情本來不嚴重。昨天及時就醫的話早就轉危為安了,是我們聽信了你的誤診,把老朱害成了這個樣子。”
李保誠不懂醫。現在醫院已經下發了病危通知書,他心裡也十分的內疚。
陳茜辯解道:“教導員,事情的事實不是那樣的,昨天如果堅持送醫的話。朱隊肯定在路上就沒救了。”
她說道:“昨天的手術是成功的。在轉院之前,朱隊的病情都是穩定的,精神狀態也比較好,我堅持認為,我們昨天的決定問心無愧。”
“但願吧!”老戰友、老搭檔病危,李保誠的心情實在是不好受,他現在想得更多的是如何讓老戰友活命,而不是去推卸責任。
“章醫生。你快想想辦法啊!”陳茜覺得以章君浩的醫術,應該會有辦法的。
章君浩皺眉。道:“按說朱隊的情況,不應該出現急性腎功能衰竭,除非……”
章君浩問道:“轉院後,中心醫院的醫生是不是進行了消炎治療?”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昨天下午,陳茜和中心醫院的醫護人員把朱清送到病房,她就離開了,後面的治療,她也不清楚。
“打電話問問。”章君浩說道。
陳茜急忙跟中心醫院聯絡,很快就得到確認,從昨天下午開始,主治醫生的確給朱清用了抗菌抗炎的藥物。
考慮到朱清是二大隊的領導,醫院裡給他用的是最好的進口藥物。
“胡鬧……”章君浩嘆息一聲道:“問題就出在這裡,朱隊的脾臟被切,出血嚴重,腎臟或多或少的會有一點缺血的情況,但是這些情況還不足以造腎功能衰竭的情況。”
“醫生連續的抗菌抗炎藥物,增加了他的腎臟負擔,這才導致了腎功能衰竭。”章君浩說道。
陳茜也是醫生,聽章君浩這麼一說,頓時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可是中心醫院專家組給的診斷意見卻是,術後輸血不及時,導致腎臟缺血,進而引發了腎功能衰竭。
簡而言之,中心醫院的診斷結論,把責任完全推到了章君浩和陳茜的身上。
“章醫生,你有辦法,對吧?”陳茜對章君浩充滿了信心,她建議道:“你跟我們去一趟醫院,救救朱隊!”
“好!”章君浩對朱清的觀感不錯,也不希望他因為庸醫誤診而送命。
“章醫生,你哪都去不成了……”就在這時,閆成勇領著幾個人走了過來,為首之人章君浩還認識,區衛生局的副局長陳鵬飛,後面是辦公室馬主任。還有兩個人不認識,但是章君浩明顯的感覺到,那個高個的中年人對